師孃戳師父的腿是在給師父按摩穴位嗎?聽沈大哥說過,長時間不活動的人要按摩按摩穴位,加速血液流通,才不會出現壞死。師孃對師傅的照顧真是無微不至,羨慕!
呵呵,自己到底收了怎樣一個傻徒弟,咒他都不帶眨眼。易飛塵臉色青紅,都不知該如何開口訓斥白默言。
季錦筠憋笑,害羞是不可能了。
“小白,觀察力不錯!”季機會誇獎一聲。
白默言得意,看把師孃誇獎他了,以後他有了堅實的後盾,看誰還敢欺負自己!他的目光在封青的身上停留的最久,擺明了欺負他最多的人就是封青。
“沈公子,飛塵的身體就拜託你了。三日後的大婚,千萬不要影響了,再一再二可沒有再三再四,不然某人可會抱憾終生。”
季錦筠衝著易飛塵挑眉,你新婚之夜行不行可交給沈公子。給了易飛塵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季錦筠打著哈欠,兩日未閤眼,嗜睡如命的她心神俱疲。
“你們聊,我撐不住了,去補個覺。”季錦筠隨意的說道。
季錦筠走後,一直繃著的封青可算解放了。
“老易,可以啊!躲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忽悠一個媳婦。我可跟你說,我家底兒薄,可沒大禮送你。”早不成親完不成親,偏偏等他來了成,成親坑他禮金不是。
我老封是不是也該找一個媳婦,生幾個娃娃養養?封青思考著人生大事,同年歲的別說妻,妾都不止一個,孩子都追著他學武了。就他一個光腳的,媳婦每個影。在加上一個沈月寒,封青唏噓,差點不不近女色的老沈忘了。
“沒有大禮,就別來吃酒。”易飛塵無情的說道。不敢剛才和季錦筠摟摟抱抱的人是不是封青,他都打算把賬算在封青頭上。
“老易,你一毛不拔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不是我說你,哪個姑娘能受得了你,老是跟我說,是不是掩飾的太好,季姑娘沒發現你這毛病?”封青嚴重懷疑易飛塵偽裝的太好,才坑騙了季錦筠。
“她賺銀子養我。”易飛塵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把吃軟飯說的理所應當。
“欒,季姑娘畢竟是女子,你改多體貼關愛才是。”沈月寒溫聲細語的說道。
想到季錦筠不禁再次心跳加速,耳根泛紅。
“沈大哥,你耳朵怎麼紅了?”把玩著米老鼠的梁玉麟忽然指著沈月寒的耳朵,好奇的說道,眼中的狡黠卻是掩埋不住。
“哦,天太熱了。”沈月寒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自己難道對季姑娘動了心?不會的!季姑娘馬上就會成為欒的妻子,成為好友的妻子,這樣的念頭一點都不該有。這是對季姑娘的褻瀆!
沈月寒暗暗的告誡自己。
“天熱嗎?還好吧。”白默言插話。房間裡置了冰盆,比之外面的高溫,清涼舒爽溫度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