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老封說那,一個姑娘家家讓我脫衣服。怪害羞的!”封青打著哈哈撓了撓額頭。臉都丟盡了!
“脫,脫。”封青手上一用力,哪裡是在給易飛塵脫衣服,是在銷燬衣服,不到片刻,上好的絲錦玉袍變成了碎布頭。
季錦筠的臉皮抖了抖。要不是封青只是拿衣服出悶氣,沒有傷到易飛塵,她的拳頭在就上去了。
“季姑娘,究竟如何使用可否告知月寒。多有不便,免得壞了姑娘清譽。”沈月寒衝著季錦筠拱手說道。
“醫者眼中只有病人,不分男女。”季錦筠開口說道,並不是不想告訴沈月寒,是她想親自照顧易飛塵,直到易飛塵康復。
“是月寒迂腐了。”沈月寒並未在意,到是季錦筠會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忍不住高看了季錦筠兩眼。
溫水泡浴可以有效的幫助易飛塵降溫,酒精擦拭額頭、手心、心口等位置揮發時能帶走身體的熱量達到給身體降溫的目的。
就這樣,泡完溫水浴,隔段時間,季錦筠就用酒精為易飛塵擦拭。過了幾個時辰,易飛塵的病情倒是沒有在反覆。
不過依舊是昏迷不醒。
窗外,月亮高懸,季錦筠一心照顧易飛塵,忘記了時間。
“糟了,也不知道嵐兒會不會做飯。不會的話,知不知道去翠嬸那裡蹭飯。”這個時辰鎮上的大門早已關閉,季錦筠縱然有心回家看看,也是有心無力。
“家中嵐會照料。”一個男聲想起。
季錦筠手上的動作一滯,小聲問道:“戎朔?”
然而,聲音在未響起。
走了更好,院子裡的人哪一個都非同一般,戎朔暴露了出來,誰勝誰負沒人知曉。
上了粱蔚封青無所謂,要是傷了仁方和沈月寒,沒人為易飛塵醫治,季錦筠真得哭死。
既然知道家中無事,季錦筠不在擔憂。專心照顧易飛塵。
易飛塵昏迷的第三日,也就是初二,兩人原定成親的日子。
季錦筠才能夠瓷瓶中倒出一顆棕色的藥丸塞進易飛塵嘴中,餵了水灌下去。
“季姑娘,今日欒可有反應?”門大開著,沈月寒敲了兩下提醒。
“沒有。”季錦筠放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