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客房。
“主子,剛才那位姑娘可夠刁鑽的,這您都能忍了嗎,可不像主子平日的行事作風。”沈月寒若有所指的說道。
錦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沈月寒幾人一眼。
“莫不是你們以為我和她有什麼不清不楚之事?”錦衣男子嗤笑一聲,他可是一直以潔身自好標榜。
沈月寒幾人被錦衣男子戳中心中所想,打著哈哈,不知該如何解釋。
“隔壁為何沒有了響動,按說女子生產應該沒有這麼快。”沈月寒急忙岔開話題,封青和被莫言誰都不敢問,偏偏推他出來當槍使,無奈他也好奇。只得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甘願當一回槍。
“沈大哥,你還對女子產子有研究?涉獵好廣泛啊!”白默言崇拜的說道。
女子生產他研究作何,此為常識,學醫之人大多知曉。童言無忌,沈月寒默唸,不能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錦衣男子也被沈月寒的話勾起了興致,他仍然記得那個心思縝密,出言凌厲的女子一同陪著去了。
“默言,出去打聽打聽。”錦衣男子吩咐道。
“我?主子,不太好吧。”白默言苦著一張臉,他堂堂男子漢,讓他打聽這種事,哪裡有臉面問出口。
“主子都吩咐了,還不快去!”封青提溜這白默言直接丟出了房間。小犢子,主子的話都敢置喙越來越放肆了。
扔出去白默言,封青傻呵呵的笑了一聲,關上了房門。
屋內一時無言。
不多一會,白默言慌里慌張的推門而入。看到錦衣男子含笑的雙眼正盯著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莽撞了。
低下頭偷偷的看了一眼沈月寒求救。
“你師父喜怒不形於色的那一套一點沒學到。”錦衣男子好似頗為感慨。繼續說道:“別看了。說吧,出了什麼大事。”
手中的摺扇嘩的一聲開啟,徐徐的搖動。
白默言早就忍不住了,急不可耐的說道:“我一出去就撞到穩婆,差點給嚇瘋了!”
“嚇瘋了?生了個精怪?!”封青興奮的說道,躍躍欲試提著刀打算去驅魔衛道。
“封大哥,你別打斷我好不好?”白默言不高興了,一點地位都沒有,每次說話都被人打斷。
師父走得這幾年越發明顯,師父徒兒好想念你!希望你真的在平安鎮,別再是什麼虛假訊息。
“小犢子生氣了,哈哈。老沈你看他生氣的樣子真相一個娘們兒。”封青大咧咧的拉上沈月寒,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當年小犢子被人護著,可沒少嫌棄他大老粗,如今不趁著那人沒回來欺負回來,以後哪兒還有機會。
沈月寒臉色發黑,欺負人欺負上癮了?以後有的你受。
封青訕訕,老沈這是怕了,急著把自己摘乾淨,弄得這幾年好像都是他在欺負小犢子似的,都說學醫的心狠、心黑。果不其然,沒他們練武的心思純正。
“默言,不要賣關子。”錦衣男子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