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著小船找了一個最近的地點靠岸,季錦筠美滋滋的提著桶朝家中走去。這時的她早已經把銀狐面具男子拋之腦後,難為那男子還在湖邊苦苦等待著她。
廚房中,易飛塵正在忙碌。
“飛塵,青梅姐呢?”季錦筠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是回去做午飯了。馬上正午,哪家娘子如你這般不著家,等著相公伺候。”易飛塵嘴上不樂意,臉上卻是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為季錦筠做一輩子飯,他都心甘情願。
“是嗎?如此不情願,不如易先生趁著生米還沒有煮成熟飯,趁早換一個。醜話說在前頭,三從四德,對我來說就是狗屁,別指望我會改變!”季錦筠放下水桶,給易飛塵來個最後通告。
“我不會對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對不起我,要是被我發現你揹著我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別指望我會原諒你。”哭哭啼啼可不是她的作風,快刀斬亂麻,要是易飛塵真的對她不忠,可別怪她做個絕情女。
“我直說了一件做飯之事,你怎麼還說道夫妻忠誠的事情上了。我發誓,我易欒若對季錦筠有不忠的一天,就讓我求而不得,受盡情苦。”
易飛塵鄭重地伸出三根手指對天起誓。
“不是說去池塘網魚嗎?怎麼渾身都溼透了!”在廚房認真做菜的易飛塵才發覺,季錦筠衣衫盡溼,頭髮也是溼噠噠的披散在衣服上。
玲瓏有致的身材,看的易飛塵臉上一紅。他脫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季錦筠肩上。不自然的催促:“快進屋把溼掉的衣服換掉。”
“緊張什麼,又沒有外人。”季錦筠小聲嘟噥。她回來的時候就怕被人看見,專門挑了沒人的小路走。
屋內,季錦筠解下衣衫,找出一套鵝黃色的輕紗刺繡衣裙。這貌似不是自己買的,可家裡除了她就是易飛塵,總不能是劉向文那個小包子買的。小包子的零花錢買幾串糖葫蘆還差不多。
難道是易飛塵給自己的驚喜?看不出來那人不聲不響還是個有情趣的主。季錦筠抱著衣裙聞了聞,一股清淡的幽香撲鼻而來。
“馥郁芬芳,似是隨風而至。只是不知道是什麼花的香氣。”季錦筠自言自語。
“阿錦,飯好了,快出來喝些熱湯暖暖身子。”
季錦筠進屋的時間不短,易飛塵以為她已經換好的衣衫,推門而入。
不成想卻看到抱著衣衫愣住的季錦筠,遮不住的肌膚若隱若現展露著它的瑩瑩光輝。
“還不把門關上!”季錦筠微惱,剛誇了這男人聰明有情趣,立刻就犯呆傻。自己看就罷了,門大開著不關,生怕別人看不到嗎?
易飛塵閉上雙眼,退出屋子急忙將門關上。
“我以為你換好衣衫了,絕非有意對你不軌!”門外焦急的解釋道。
“我和你早就坦誠相待,不久又會結成夫妻,你不用對我如此避忌。”該看的早就看過了,該吃的也吃過了,濡染純情起來,倒有些讓人不適應。季錦筠咬著嘴唇故作羞澀的回道。
門外易飛塵長久的無言,事情不是季錦筠以為的那樣。當時自己以為季錦筠有人蓄意派來的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故意弄出兩人同房的表象。到如今倒是成了作繭自縛。
易飛塵糾結著該如何向季錦筠解釋兩人並未發展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