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木成皺了皺眉鬆手,易飛塵垂首半跪在地上。
季錦筠撇撇嘴,不會被掐的翻白眼不好意思被人看到吧。“可否聽我一言?”
“有屁快放,在囉囉嗦嗦我就把你毒啞!”謝三姑不滿季錦筠總是越過她和謝木成交談,心中醋勁大發,惡狠狠的說道。
季錦筠沒在吊人胃口,她相信謝三姑說的每一句話都出自真心。只不過是謝三姑最後毒啞她,劃爛她的臉,還是她把謝三姑送入萬劫不復之地,就看誰技高一籌。
心中默默祈禱青梅和劉長慶夫妻兩人給點力,快點把官差帶來。
“他的銀子我知道在哪兒放著!”季錦筠眼睛滴溜溜一轉。在哪兒呢?一般人都會藏在臥房,易飛塵應該也不例外。“他的銀子藏在教室的桌案下!”
季錦筠是為了拖延時間,可不是為了讓兩人真的拿到銀子。萬一謝木成真的把銀子拿走了,搞不好易飛塵又會把這筆賬算在自己頭上。
為了不讓這種事情發生,季錦筠信口胡謅。
地上的易飛塵猛然抬頭,一臉的不可置信,好似無聲的控訴季錦筠偷窺他的隱私。
回去之後定要換個隱蔽之地藏銀子!易飛塵心中打定主意。
季錦筠正為自己的機智得意,不巧看到易飛塵搖頭惋惜。不會那麼寸,真的被她烏鴉嘴說中了吧?
“蠢女人,監視我好玩嗎?”
“我沒有!”
“連易某藏銀子的地方都一清二楚,還敢狡辯?”
“我沒有!”
兩人眼神交流也只是在一瞬間。
“季錦筠,一直搖頭做什麼!”謝三姑害怕季錦筠又耍出什麼花樣。
她搖頭當然被易飛塵冤枉,六月飛雪,堪比竇娥!她每天忙著掙錢腳不沾地,哪有清閒監視易飛塵。狂妄、傲嬌加自戀,晚期沒得治。季錦筠重新定位易飛塵。
“脖子癢,要不你把我放下來讓我撓撓,或者讓你身邊這位大哥幫我撓撓我也不介意。”說著季錦筠想謝木成拋了一個媚眼。
“我幫她撓一下?”謝木成眼中欲色一閃而過,詢問的看向謝三姑。
“你乾脆把她全身撓一邊!”謝三姑的怒火輕易被季錦筠勾起。賤人!賤人!當著她的面就敢*她的男人。謝木成還真著了這個狐狸精的道兒!拿到子方和銀子一定要儘快除了季錦筠這個禍害。
“當真?”謝木成假裝沒有聽懂謝三姑的話外之音。
謝三姑冷冷的哼了一聲,難得沒有撒潑。
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季錦筠還不希望那麼快找死。“我隨意一說,不癢了,不用勞煩你動手。”
易飛塵則是盯著謝木成,他要看好是哪隻手,待會以免躲錯了。
“木成,人家都說不用勞煩你,你還過來。”謝三姑陰陽怪氣的說道。
季錦筠心累,屋子裡漸暗。距離她被綁的時間少說過去了兩個多時辰,按著計劃,青梅跟著她,劉長慶也應該到了才對。
難道是青梅出了紕漏?季錦筠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