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韋鈞純看著眼前笑的人畜無害的季錦筠,只有這個丫頭竟然什麼都不怕,兩人之間泰然處之,她也從未落過下風。
關於季錦筠的事情,韋鈞純早就知道,這姑娘以前一直都是活得小心翼翼懦弱非常,可就因著一次起死回生便成了如今的樣子,雖說中間各種事情都眾說紛紜,但如今的季錦筠身上才是有著能夠吸引所有人的魅力。
“喂喂喂,韋鈞純你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季錦筠一抬頭就看韋鈞純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雙眸子深得就像是能夠把人的魂兒都給勾走一樣,季錦筠連忙收回視線想要叫醒魂遊天外的韋鈞純。
“沒有,我只是再看娘子你長得很美。”韋鈞純展唇一笑,如同暖春初晴,萬里花開,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捏住桌案上的杯盞一飲而盡,“娘子覺得這竹葉青如何?”被酒浸潤過的嗓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但混合起來更有磁性。
“好酒,當然是好酒,但是比我上次的喝的差了點,嗯就是有一次喝的那種紅色的酒,反正說了你也未必見過。”季錦筠想起來那次在酒館的時候,那酒喝起來特別像是之前的葡萄酒,比古代這種純度低的白酒好喝多了,但是從那以後還真是沒喝過那麼好喝的酒了。
“哈哈,娘子喜歡就好。”韋鈞純不再收斂笑意,反而是笑出聲來,這些日子裡的陰霾早就一掃而空,只覺得開心的不行。
“你笑起來還真好看啊。”季錦筠雖然一直都警惕著各種好看的男人,但是面對韋鈞純卻漸漸放鬆了警戒,或許是因為韋鈞純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吧,當閨蜜什麼的也不錯。
“娘子喜歡嗎?”韋鈞純看著季錦筠,眼中流光閃爍,戲謔的說道。
季錦筠不說話,只是低頭吃東西,心中恨恨的說道:喜歡喜歡,喜歡個毛線啊,你丫的笑起來好看是好看,但是也太妖孽了,這種型別的我可不感冒。
“看來母后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了啊。”寬廣的大殿之上,一女子慵懶的倚在貴妃榻上,周圍煙霧嫋嫋,香氣襲人,兩個清秀豔麗的男子正在揉肩捶腿,豔紅的蔻丹均勻細密的鋪在晶瑩圓潤的指甲上,那精巧的手指輕捻起宮女端來的茶,一雙杏眼幽幽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人,眼中神色凌厲,似是鋼刀出鞘。
“是……是的,太后娘娘已經指定了婚事,但皇上似乎對於這件事頗有微詞。”跪在下面戰戰兢兢的小太監顫抖著說道,前些日子云都公主便想知道今日裡太后和皇上的動向,沒想到竟然打探出了這樣一件事,雖說韋鈞純和雲都公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誰也不敢明說,這訊息傳到公主耳朵裡,誰知道公主會不會殺人洩憤?
...........
“不過是一件婚事而已,也至於如此怨懟?”雲都公主自然知道近日確實是有一樁婚事,但卻並不清楚是何人。
小太監有些詫異,這事兒雲都公主應當知道的啊。
“誰的?”慵懶的聲音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