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怎麼不知道??”
紫螺一抬頭,見是大小姐頓時嗚嗚的哭了起來:“小姐~”
季錦筠蹲下身看了一眼紫螺腿上的傷口,忍不住的皺眉,破碎的被子碎片已經全都嵌入紫螺的面板裡面,血液順著白瓷一滴一滴啊的匯聚在地面上分外扎眼,她伸手扶著紫螺躺下,飛快的將碎片拔出來後撕開自己的衣服為她簡單包紮,急救的功夫倒是熟練的讓人吃驚。
“小姐,紫螺沒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小姐為奴婢包紮,奴婢真是該死。”紫螺淚眼朦朧的說著,季錦筠將中指豎在她的粉唇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奴才不知道是大小姐,還請大小姐恕罪!”
跪在地上的奴才明擺著一副“裝的!”
季錦筠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而後冷聲說道:“去叫大夫過來,順便,叫上府中所有的奴才。”
那個奴才趕緊落荒而逃,季錦筠皺眉,這府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張夫人一夥的,這會倒是欺負起自己的人來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真是不知道誰是老大!
因為季瑀的話,季錦筠更是知道這季震天對自己的身份有所懷疑,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藏著掖著,直接表明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沒一會,大夫過來,紫螺身上的簡單包紮在這大夫看來卻是十分的震驚,這手法已經很有效的止血,他給開了藥粉重新包紮,季錦筠讓人抱著紫螺去修養,而自己倒是坐在院中,隨意灑脫。
可在下人看來,她僅僅是坐著就讓他們覺得懼怕,畢竟,這大小姐性情大變,說不定要鬧出什麼么蛾子。
“管家,你可知罪!”季錦筠靜靜的看著年過四十的管家,她記得這管家可是張夫人的親戚,哼,她勾唇,一雙明亮的眼睛帶著幾分威壓壓制著眼前這些人,竟然無人敢抬頭與她對視。
“啊?老奴,老奴不知!”管家似乎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反而帶著幾分藐視,季錦筠緊盯著他,看的老管家心裡發毛,不由得順嘴說道:“你這個死丫頭看什麼看!”
說完,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嘴捂住。
“哦~死丫頭~~”季錦筠重複一句,嘴角帶著耐心尋味的笑容,雖然才十幾歲的年齡,可這眼神卻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
“老奴口誤,老奴口誤,還請大小姐饒命!”老管家抖得跟篩糠似得,季錦筠莞爾一笑“管家想是年紀大了,居然分不清本小姐的名字,該打,該打啊,念在你在這些年精心照季的份上,就先打三十棍吧。”
季錦筠眼神冷漠,對待這種人,輕不得。
老管家頓時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饒,季錦筠掃了兩邊的下人一眼說道:“怎麼,本小姐的話你們沒聽到麼!”
季錦筠瞪眼,眼神中的威嚴讓人懼怕。
很快,兩個下人就將老管家壓住,黑色的悶棍一棍一棍的打下去,院中只有管家的聲聲慘叫,許是這慘叫聲太過淒厲,張夫人匆匆忙忙的帶著幾個丫頭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