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將軍,在下只是過來送上請帖。”季太師的手下放上了一張壽宴請帖之後就離開了,一副言多必失的樣子,根本不願意多說什麼。
接過請柬,衛淵凝翻閱著,聽聞季太師大壽廣邀群臣,這一次似乎特別的隆重,基本上文武百官站的上臺面的他全部都有邀請,不管是不是同一個黨派的,也不管之前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既然來請,那肯定不能不去了,明天自己一定要到,作為季太師的賢婿不僅要到還要準備大禮。
第二天一大早季瑾筠就被拽了起來,衛淵凝讓她好好打扮一下要帶她出去,季瑾筠卻還一臉不解的問衛淵凝到底怎麼回事。
“你父親生日你不記得了麼?”衛淵凝皺眉,好奇這女人腦子裡天天都裝著些什麼。
生日?季瑾筠的確不知,不過她看到了衛淵凝手裡的請柬大概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淵凝哥哥!”好幾不見的華陽郡主風塵僕僕的走到了大廳。
衛淵凝微微皺眉,看著華陽郡主又看了看季瑾筠,臉上的表情明顯僵硬了起來。
“淵凝哥哥,你去給季太師祝壽怎麼不帶著我啊。”華陽郡主死死的瞪著季瑾筠,就好像要把她的臉上瞪出來一個窟窿一樣。
“你現在還在禁足,怎麼偷偷跑出來了呀?”衛淵凝直接轉移了話題。
“我想要跟著一起去!”華陽郡主不服氣,季瑾筠去的場合她也要去,憑什麼這個賤婢可以一直陪在衛將軍的身邊,自己才是和衛淵凝最登對的那個。
季瑾筠沒有說話,看著華陽郡主就像是看笑話一樣,此一時彼一時,她當初一直在背地裡害自己,現在禁她的族都是輕的。
“都是因為你!你這個賤婢!”華陽郡主看到了季瑾筠的表情,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激發了起來,控制不住情緒的她想要直接撲上去抓花季瑾筠的臉。
“把你家小姐帶回去!禁足還有七日,中間要是再敢出來休怪我不客氣!”衛淵凝擋在了季瑾筠的身前,他一把抓住了華陽郡主抬起來的手腕,臉色難看的很,直接命令丫鬟將她帶走。
這是為何呢?白白折騰了這麼一出,季瑾筠嘆了口氣,心情有些不太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雖然現在的華陽郡主嫁進來之後就一直在受氣,可有些時候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準備了上好的補品還有一張花費了很長時間才討到的字畫,衛淵凝拿給季瑾筠看,想要徵詢一下她的意見,看看送季太師這樣的禮物如何。
“我又不懂字畫,你覺得好就行了。”季瑾筠匆匆瞥了一眼就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衛淵凝癟癟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悻悻的收起了東西,等待著季瑾筠完事兒之後倆人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