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既然被送回來,咱們應該想個法子和她撇清關係才是。”徐敏眼珠一轉,壞點子,便來,拉著自家男人便是一頓解說:
“你要知道,秦家的聘禮收了,這才嫁過去三天,便被送回,這剋星的衰氣可會禍及咱們。”
“小聲點,莫要讓人聽了去。”季財拉著徐敏靠在牆角邊,有意的壓下嗓子,警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怕被客廳裡的客人聽了去。
“我是她嬸嬸,哪裡會害她?可潑出去的水,不能回孃家住,否則倒黴的是咱們。”徐敏知道丈夫的想法,給他打個定心文丸。
她可是很眼紅秦家的十兩聘禮,她必須想個辦法,別讓銀子飛了。
“可現今,如何是好?她都昏迷不醒。”季財皺下眉頭,他自然是認同自己娘子的話。
嫁給一個快死的人,有何不好?還是家財萬貫的那種,她理應感謝他們,為她尋了一門好親事。
無奈蠢女,竟不知感恩,還連累他人,真是惱火。
“你們夠了,我姐姐都病成這樣了,你們竟還想害她。”季毅在屋裡聽著外面的話,端著滿滿的一盆水潑在眼前二人的腳下。
“都是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徐敏氣得跺了幾下腳,上前狠狠地擰了一下季毅,不知天高地厚的賤種,敢惹她。
見他憋住了氣,硬是不讓眼淚流下來。
這一見,徐敏更氣了,一巴掌打在了季毅稚嫩的臉上怒罵:
“吃我的,喝我的,竟還敢這麼沒家教,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徐敏靜伸出手,想對著季毅另一邊臉,再賞他一個巴掌,被季財抓住了。
“娘子,動手做甚?別被人看出了端倪,餓他幾頓就是,看他還敢如此牙尖利嘴?”
“也對,哪能浪費糧食?”徐敏對著季毅翻了一個白眼後,離開了破茅屋。
“哼!”季財冷“哼”一聲,也隨著徐敏離開了茅屋,要不是他想坐族長之位,又不能有任何負面影響。
否則,誰會娶養克爹克孃的東西?吃飽了撐的。
屋子裡
一聲聲故意壓底的聲線,斷斷續續的傳入榻上的女子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