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變成的喬暮這時候又變回了腰子的模樣，落到喬暮的手中，他掀開衣服，將其塞進肚子裡。
“？？？”
那剛剛醒過來的客人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實驗成功了，我們走。”
喬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彷彿裡面孕育著一個嶄新的生命。
他讓約翰內斯留在這裡照看那些昏厥過去的人，並且與他保持聯絡，帶著小巫女和顧櫻櫻離開了商場。
就在剛才那段時間裡，外面已經亂成了一片，瘋狂星期四的聲音此起彼伏。
喬暮看到，他們掉到地上的手機裡播放著短影片的片段，原來是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把其他被汙染了的人的模樣拍了下來，上傳到短影片軟體裡，其他人以為是普通的土味影片，結果看完之後產生了回應，就中了招。
他粗略估計，現在世界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已經受到了模因的汙染，這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鍾罷了。
“網際網路真是便利。”
喬暮不禁感慨。
“現在是感慨這件事的時候嗎？”
小巫女吐槽道。
“小愛，幫我解鎖這輛車。”
“抱歉，主人，這輛是純燃油汽車，並不具備智慧駕駛功能，請選擇前方的混動汽車。”
人工智慧的聲音從喬暮的手機裡響起。
“好吧。”
喬暮選了前一輛具備自動駕駛功能的綠色車牌的混動汽車。
他坐到駕駛座上，讓兩位女生坐在後座。
“小愛，我們去江城大學附屬外國語學校。”
“好的，主人。”
車立刻自己動了起來。
嘭——
外面，一個喪屍用力拍打窗戶，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可是引擎已經發動，那喪屍沒能追上他們。
“智慧駕駛恐怖如斯。”
喬暮以前只是看電影裡提過，沒想到現在的現實科技也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