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對著流星道:“你若是跟我去,那一定要聽我的話知道嗎?千萬不要亂來,我們是去辦正事的,不是去玩鬧的。”
流星見李斯年答應了她的請求,立馬踮起腳,在李斯年的臉旁輕輕落下了一吻,就像是個孩子般對著自己喜愛的娃娃親了一口,隨後對著李斯年道:“謝謝!”
之後留下李斯年一人愣在原地,而在自己卻像一隻飄逸的蝴蝶般飄然下樓。
過了好一會兒,李斯年才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憨憨地笑出了聲。
而躺在床上的杭以冬終於醒了過來,她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好一會兒,才坐起了身來。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難得地有些呆愣。
而沉月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眼神空洞的杭以冬。
沉月的眼眸中帶上了一絲笑意,走上前對著杭以冬恭敬道:“主子,該起了,時辰已經不早了。”
杭以冬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後起了身。
看著沉月幫自己穿衣的模樣,杭以冬問出了聲:“陸硯還在迎來棧吧?”
沉月一邊幫杭以冬收拾,一邊點頭道:“在 。”
“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吧?”
“沒有,主子放心,我一直盯著他,目前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杭以冬點了點頭,一臉沉思。
蕭濯進房間的時候,杭以冬已經梳洗打扮完了,正在跟沉月談論些什麼。
蕭濯直接坐到了杭以冬的身旁,微笑著對著她問道:“在說些什麼呢?”
杭以冬也沒有想要隱瞞的心思,畢竟陸硯的事情蕭濯也知道,於是她直接道:“是關於陸硯的事情,就是我們在船上就下來的那個少年。”
蕭濯挑了挑眉毛,道:“我知道,他怎麼了?”
下一秒,蕭濯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眼眸一深,轉頭看著杭以冬,道:“你是在懷疑他嗎?”蕭濯緊緊地盯住杭以冬的眼睛,似乎像是在確認些什麼。
杭以冬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我們前兩日才決定要從桃花縣前往昆德縣,照理說,不應該這麼快就被別人得到訊息才是,但是我們昨天剛剛才到昆德縣的地界,就遭受到了埋伏,除了我們的人裡可能有奸細,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別的可能。”
“所以,你懷疑陸硯有可能是那個細作?”
杭以冬輕輕點了點頭:“只是懷疑,並不是一定。但是但凡有一絲可能,我都想要去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