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動搖地很厲害了,到了蕭濯再跟她說一次要孩子的事情,她可能就會答應的程度。
杭以冬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從一開始決絕地要回現代,到現在,覺得自己回不回去也無所謂,畢竟現代她也是一個孤兒,只有一個一心沉迷科研的養母,可以說,從小到大,杭以冬都是獨自一人生活的。
但是在這裡,她有關心自己的家人,朋友,還有蕭濯,杭以冬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非得回去不可的理由。
就在杭以冬的思緒飄散之時,蕭濯身上的黑氣已經到了不可避免的程度。
他站起身,直愣愣地將杭以冬扔到了床上。
杭以冬還沒有反應過來,蕭濯就撲到了她的身上,瘋狂地撕扯著她剛換上的衣衫。
杭以冬沒有見過模樣如此瘋狂的蕭濯,下意識地就去推拒蕭濯,蕭濯沒有防備,杭以冬將蕭濯推了個踉蹌。
蕭濯站在床邊眸色深深地看著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杭以冬,她這一舉動就好像是觸碰了蕭濯的某個禁區,蕭濯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再一次撲了上去。
他狠狠地將杭以冬按在床頭,杭以冬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碎,兩人逐漸坦誠相待,蕭濯急不可耐地在杭以冬的脖頸臉頰處吮著,杭以冬只是一個勁兒地踢打著他,帶著哭音:“阿濯,你到底怎麼了!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好不好。”
杭以冬淚眼朦朧中,只聽得蕭濯在她上低低地回了一句:“放開?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說完,蕭濯死死得將杭以冬的雙手按在上方,他低頭吻住那片嫣紅,下身的動作愈發急促了起來。
整個屋子裡斷斷續續地傳來杭以冬破碎的呻吟聲和蕭濯的低喘聲……
恍惚間,杭以冬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上落下了幾滴溫熱的液體。
他在哭嗎?
半夜,蕭濯終於完事了,翻身起來坐在床沿,他回頭看了一眼杭以冬,那張小臉上滿是淚痕,眼睛雖然緊閉著卻也能看出腫得不成樣子,胸口處一片青紫,渾身上下都被他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蕭濯不忍再看,轉過頭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蕭濯,你到底在幹什麼。”那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疲憊和煎熬。
蕭濯起身打了盆水,打溼巾帕後小心翼翼地給杭以冬清理著身上的痕跡,杭以冬不時發出不適的嚶嚀聲。
看著杭以冬肩膀透過紗布滲出的血跡,蕭濯在心中大罵自己混蛋。
將杭以冬身上的藥重新換過之後,蕭濯換上了新衣服。
最後回頭深深看了杭以冬一眼之後,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了,走到時候還不忘將門輕輕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