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轉過身來，他的幻想直接當機。
“我靠，大祭司！”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秘境中遇到的那個大祭司。自己唯一沒殺的那個。自己居然跑到人家的家裡來了。這特麼的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別叫什麼大祭司。我叫古研。”
“古研？不是，你幹嘛幫我？”
“幫你？我是在幫他們。惹毛了你這魔鬼，他們多半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古研摘下面具，一張相當精美的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要不是這裡顏色單一，這女人絕對是頂級的那種。
不過說他是魔鬼，那就太過分了。
“你可別造謠，你可以說我是色鬼，但魔鬼我是堅決不會承認的。再說了，就你們一天到晚搞什麼混沌入侵，還敢說我是魔鬼，你說這話臉不會紅嗎。”
說話這話，他都覺得不對勁。這裡就只有灰色，臉紅也看不出來好吧。說不定他們根本就沒有顏色這個概念。
古研坐在他對面，手指輕輕撥弄著那白色面具。
“我們舉行入侵只不過是想把屬於我們的東西拿回來而已。我們也不是無端端搞那些殺戮的。”
“屬於你們的東西？什麼？”
“秘境，宇宙之心。這些原本就是屬於我們混沌域的東西。我們混沌域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你們七重天的人把我們的宇宙之心偷走，這才讓我們混沌域變成了現在這幅荒涼的樣子。”
張海聽得是一臉懵逼。自己居然聽到了這麼大一個秘聞。
“艦長，她這是胡說八道。全都是假的。”
“啊，假的？怎麼說？”
“混沌域之所以是灰色的，那是沒有完整的規則。或者說丟失了完整的規則。這跟宇宙之心沒有任何關係。而且這宇宙之心也不是來自混沌域。這小丫頭說的東西，都是扯淡。”
張海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秘書大姐姐肯定是不會騙自己的。當然，這不包括某些時候。但在這些原則性事情上，她是從來沒有胡說八道過。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古研所說的東西，是有問題的。
“美女，我好奇多問一句。你說的這些是從哪裡聽來的？”
“哪裡？這是我們混沌域流傳了上萬年的說法。自古以來都是這麼一輩輩傳下來的。怎麼了？”
好吧，這中古老流傳下來的東西，有多不靠譜他是知道的。而且這已經涉及到了他們混沌域的信仰問題。他要說點什麼來糾正她說的，分分鐘就跟自己拼命。
“好吧，這是你們的問題。我就不說什麼了。”
“什麼意思？”
張海不想解釋，可眼前這妞有些沒完沒了，糾纏不休。他被纏的實在沒辦法，只好把聽來的東西給說了下。
果然跟他想象的差不多，古研壓根是不信的。好在發飆什麼的倒是沒有。
外面的搜尋還在繼續，兩個敵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