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是什麼邀請賽吧,你安排就好了。”
顏景生情緒仍舊很激動,但又找不到合適的詞語表達,他拉著我不放,顫聲道:“信是去年12月寫的。”
“那又怎麼樣?”面對神神叨叨的顏景生,我有點好笑。
“簡單說吧,這信是劉老六留給我們的,只不過他特意吩咐今天才送來!”
我稍稍地震動了一下:“那個老神棍一直就這麼故弄玄虛的……”我嘴上這麼說著,早就一把搶過那信開啟,只見上面用令人心碎地貓抓狗印字型寫道:“親愛地小強。你見到這封信地時候天氣應該已經暖和了吧?在百無聊賴波瀾不驚地日子裡有沒有一點點想我呢?”我笑罵道:“老東西真貧的。”繼續看:
“如果你沒有想我也不要緊,你一定想你那幫客戶了吧?我知道你除了對我有意見以外,平時還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我不禁喃喃道:“這老騙子想幹嗎?”
顏景生道:“你往下看。”
“我想告訴你,我和老何走的時候一不小心在你那還剩下一條兵道,具體位置就在老何家的車庫。”我蹦起來就要往外衝,顏景生按住我:“看完。”
信的後面用愈發讓人抓心撓肝地筆跡寫道:“這是一條需要起始口令和進入口令的兵道,起始口令見附件。但正式地進入口令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了,之所以現在才把這封信送到你手上。一是因為據我們推算這會的天道已經完全恢復平靜;二是這件事一定不能由我們親自對你說,尤其是進入口令也告訴你地話。那就屬於天界干涉人界行為,鬧不好會引起天道的再次震動,不過如果是你自己猜出來的,那就不關我們事了,天道也不會察覺其實我是很想偷偷告訴你的。但老何就怕我心軟壞事,所以進入口令是他設的,我真地不知道,但願你能為此良心發現,為以前那樣不公正地對待我自責三分鐘。哦對了,你的信用卡我幫你刷爆了,你自責完以後就趕緊去銀行還錢,利息挺貴的,劉老六留。”
顏景生見我臉色變幻不定,問:“你看完了吧?據我理解劉老六他們迫於身份不能親口告訴我們兵道和進入口令的事,但這個口令一定不會太難,你能猜到嗎?”
我鼻尖冒汗,心跳加速。死死攥著那信一語不發。包子抱著孩子下了樓,問:“你們幹什麼呢?”
我把信遞給她。不等包子看完,顏景生猛的拉著我就跑,大聲問:“何天竇地車庫在
我不由得打量他道:“你好象很積極呀?”
顏景生決絕道:“我要去找木蘭,她說我只要能回到那邊她就嫁給我!”
我恍然道:“難怪木蘭姐說我要有機會再幫她洗頭她的終身問題也就解決了小樣,你們玩得挺懸呀!”
顏景生不管不顧地拉著我跑到何天竇的車庫裡,急火火道:“快點,起始口令是什麼?”
我攤手道:“不是說在信裡嗎?”
包子看完信也快步隨後趕到,興奮地把一片小紙頭遞給我說:“你要的是不是這個?”
我一看那小紙頭還別了個曲別針果然是附件,我展開一看,只見上寫幾個大字:“劉老六是我爺爺。”
我陰著臉把紙片給顏景生:“你喊?”
顏景生毫不猶豫大喊:“劉老六是我爺爺!”
車庫的牆壁文絲不動,雖然失望,我仍有些幸災樂禍道:“我就知道老神棍要晃點人。”
顏景生急切道:“你喊一個試試。”
我撇嘴道:“你當我二b啊?”
包子不由分說踹我一腳道:“都這時候了,你喊一句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