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為了跟大個兒扯平你是真下血本啊,可是不行啊,你也見了,包子她爹都是項羽孫子。你把閨‘女’嫁給我大不了跟老會計是平輩,那可就陷瓷實了!”
劉邦道:“我就是試試你,你要真敢要我給你告包子去!”
這什麼人‘性’!
我們正在說笑,一個嬌臃又有幾分磁‘性’的‘女’人聲音從內室傳出:“皇上,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隨著話音,一個‘女’人從裡面踱了出來,雙手正在盤‘弄’烏黑的髮髻,蘿衫半解,柔媚不可言物,她沒想到外頭還有人,走出來見我正坐在劉邦對面不禁小吃了一驚,顧不上頭髮急忙下意識地掩好‘胸’口,神‘色’間也有微嗔之意。
我一見這個‘女’人不禁也呆了一呆,你看咱小強畢竟也是閱人無數的主兒,見過的美‘女’可謂形形‘色’‘色’,李師師那樣的極品小妞不說,風格迥異的少‘女’熟‘婦’也打過‘交’道,扈三孃的潑辣、倪思雨的嬌憨、秀秀的清麗、‘花’木蘭的英姿,可跟這個‘女’人一比,全都少了幾分“媚”力,這娘們那叫一個伏‘波’起伏,‘浪’勁十足,虞姬雖然稱得上‘女’人中的典範,相較之下卻又不及她風韻致然,就算李師師那種出身,跟這個‘女’人放在一起也是宮裝美‘女’和‘春’宮美‘女’的區別……
此時此景中我們兩個互相一打眼,都是無語片刻,頓了一頓我這才趕忙站起,尷尬道:“喲……這是嫂子吧?”
那‘女’人看樣子本來就要發作,可是忽然想到能入室相見的,必非常人,眼角一舒,對我微微頷首,總算沒有讓彼此太難堪,可見此‘女’頗有城府,她隨即把衣衫理好,她雖然身材火辣,但表情步態都恢復正常之後便帶了一股冷颼颼的味道,淡淡道:“皇上不是從不在內室會客的麼?”
劉邦大大咧咧地一指我介紹道:“這就是小強,不是外人。”隨即跟我說,“你叫嫂子是沒錯,不過一般人都喊她皇后娘娘。”這貴‘婦’果然是劉邦的正室呂后。
呂后聽了我的名字,總算笑得有點暖和氣了:“果然不是外人,總聽皇上提起你。”她嘴上說得好聽,卻還是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可你偏偏又挑不出她的禮來,這種‘女’人就是典型的萬丈冰山,跟她不一般高度的男人任誰都得碰得鼻青臉腫,可話說回來。這種‘女’人只要依附了你,同樣能給你帶來萬丈光芒,有她在你身邊,你就穿著拖拉板大‘褲’衩參加晚宴也不會有人敢小瞧你。她正是那種能讓所有男人都仰止然後絕望從而來提高你身份的尤物。區別就在於你明知道她是尤物可也得明白她可不是你能尤得起的。
因為有呂后在場。我和劉邦也沒什麼話可說,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會,劉邦不耐煩地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呂后道:“剛才我好象聽人說垓下又有楚軍餘孽出現,皇上可得小心地斬草除根吶。”我打了個寒戰。
劉邦一聽這話頓時面‘色’‘陰’沉下來,道:“朕的事情朕自有主張。”
呂后也不著惱。見我們桌上放著一壺酒,淡淡道:“皇上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切不可貪杯,臣妾告退。”說罷盈盈一禮,又進內室去了。華貴的睡衣託得她曲線畢現,如同一個會走路的字母“S”。
難怪當初項羽說劉邦他媳‘婦’比李師師還勝一籌,李師師只是身世不好,‘性’格還是普通‘女’孩子的‘性’格,呂后要論年紀比她大不了幾歲,但那種沉穩歷練和巋然不動的氣質卻使她更像只貓科動物:高貴美麗、兇猛殘忍、充滿‘誘’‘惑’又極度危險。當她朝你擦身走近,你根本不知道她是想你耳鬢廝磨還是想咬你一口。
我看她一直消失在眼簾裡,這才搖頭晃腦道:“嫂子不錯呀!”
劉邦嘆息道:“看見了吧,跟我‘尿’不在一個壺裡。”
我笑道:“從生理角度上講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跟男人‘尿’在一個壺裡。”
劉邦瞪我一眼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說:“我就納悶了,嫂子這樣的極品要換了別人還不得搶得頭破血流的?”我忽然有點明白劉邦為什麼會對包子感興趣了,這就是兩個極端呀!這兩個‘女’人在五官上已經沒有對比的意義,美醜這兩個字眼顯得非常蒼白,只能說是兩種風格,吃慣了法式大餐的人你給他塊臭豆腐他肯定也甘之如飴,所以劉邦評價李師師只能是“略有幾分姿‘色’而已”。
劉邦聽我那麼說。攤手道:“喜歡的話你‘弄’走,不管你賣到哪賣多少錢,我另給你5萬。”隨即又嘆道,“我怎麼就沒趕上滿大街都是人販子的好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