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憤道:“還能去哪,給邦子下藥去!”
項羽眼睛一亮,他知道所謂的“下藥”是什麼意思,轉而憂慮道:“可是,這太危險了。”
我哼哼道:“誰讓你是我祖宗呢,你們全家都是我祖宗!”
項羽拉住我抱歉地說:“小強,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嘆氣道:“你要自私就跟我走了,司馬大神說的對啊,你這是典型的婦人之仁。”可能我考慮也欠妥了,我早想到驕傲的項羽是不可能在他計程車兵眼皮子底下逃跑的,何況還有他最心愛的女人。
項羽想不到我能這麼說他,愣了一下,慨然道:“也許他說的對吧。”
看見沒,到這時候了還是他“也許”說的對,這是西楚霸王另一個特點:狂妄自大,要不是他跟劉邦爭一口閒氣,能到今天這步嗎?
我來在外面上了一匹馬,直奔劉邦的中指部,剛出楚軍營地沒半里,立刻有漢兵喝道:“來者下馬,否則亂箭射死!”
我嘆口氣,下了馬抱頭蹲下,那句話說的真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當初我們圍金兵的時候我是何等的頤指氣使啊!
兩個漢軍士兵過來二話不說先一通搜身,也不管見過沒見過的東西一古腦全給我拿走了,其中一個看我兵不兵民不民的,喝問道:“你什麼人?”
我把急中生智拯救下來的唯一一顆藍藥塞進鞋裡,一邊說:“我要見你們漢王。”
那士兵踢我一腳,笑罵道:“你還想見誰?”
我見他有草菅人命的傾向,急忙叫道:“我是你們漢王的兄弟——對了,我是他親自封的並肩王!”
兩個士兵對視,繼而哈哈大笑——都把劍抽出來了。
在最後關頭我才明白再整這虛頭巴腦的都沒用了,又喊道:“我和你們的張良將軍是故交!”
這回倆人明顯愣了一下,其中一個又踢我一腳道:“你叫什麼名字?”
終於奏效了,這是血的教訓啊,同志們以後一定要記住:有事求人的時候可千萬別牛B,就算你是銀河系他爸爸也沒用,不如說你是某村長的小舅子來得實用。
我報名之後倆士兵開始犯嘀咕:“蕭強?好象聽說過。”兩個人略一合計,決定帶我走一趟。
我在一隊人的監視和控制下再次上馬,越過漢軍聯營前部和中部這才抵達劉邦後方的指揮中心,層層通傳進去以後久久未見迴音——那張良現在可也不是誰說想見就能見的,這種子虛烏有無關緊要的事情甚至都未必能傳達到他那。
我急得滿頭大汗,誰知道漢軍會在什麼時候就對項羽發起突然進攻,真要是那樣,可就一切都晚了。
就在這時,我就見前面一排大帳裡轉出一個人,此人大約三四旬年紀,國字臉,有股幹練儒雅的氣質,大概是議事累了,此刻正晃著膀子溜達出來,透透新鮮空氣,一邊檢查士兵的崗防,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張良,急忙往前湊合,兩個負責看押我的人手就搭在我肩膀上,這時一起發力按住我,喝道:“找死啊你!”
我一邊奮力掙扎,踢土尥蹶子希望能引起張良的注意,一邊揚開破鑼嗓子大喊:“親家,親家——”
張良納悶地往我這看了一眼,黑暗中也不真切,胡亂問道:“那邊何人喧譁?”
我接著叫道:“親家是我呀!”
“……誰是你親家?”
我使勁把臉往亮處湊著:“你忘了你把你閨女許給我兒子了?你閨女比我兒子大三歲……”我眼睛一亮道,“對了,你還記得‘女大三抱金磚’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