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洋把一直託在手裡的紙卷往前一遞道:“你自己看吧!”
宋徽宗猶豫了一下這才一把抓過,撕毀封漆展開紙條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一雙手也哆嗦起來,看到最後,整個人就像打擺子一樣劇顫不已,像神經病似的不停嘀咕著:“這可如何是好,真真羞煞我也……”
我忍不住探過身去想看看上面寫什麼,宋徽宗觸電似的把紙條合上,對我怒目而視。我沒事人一樣溜達在一邊,說:“你信了?”偷偷使個讀心術,卻什麼也沒讀出來。
宋徽宗面如死灰,長嘆道:“我真的是個不肖子孫!”
我說:“信了就好。那咱們說正事吧。”
宋徽宗控制了一下情緒,對我深施一禮道:“蕭將軍助我抗金,乃是我大宋的恩人,還請受趙佶一拜。”
我遠遠跳開道:“別‘亂’搭關係,誰想幫你啊——我媳‘婦’折裡頭知道嗎?要不是因為這個就算你祖宗跟我是哥們我也不樂意來。”先佔他一個便宜。
宋徽宗眉開眼笑道:“原來蕭夫人也不幸被那完顏兀朮擄去了。”
我瞪眼道:“我媳‘婦’被抓你高興什麼呢?”
宋徽宗忙調整出一副惋惜的模樣道:“不敢不敢。既然這樣,蕭將軍就不必客氣,佶願以傾國之力相助將軍破金,迎回夫人。”
我微笑道:“嗯,找你就是這事兒,我那300萬人等著吃飯呢,你把糧草備足。”
宋徽宗信誓旦旦道:“區區小事,自當忝任。”
我問:“能搞多少?”
宋徽宗微一思量便說:“太久了不敢說,一季之份不在話下。”
那就是三個月,這大概是他能承受的極限。總算把實話套出來了。
我嘿嘿一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你心裡在想什麼我也知道,除了我媳‘婦’,那個金兀朮還抓了一個叫李師師的小妞兒,你是惦記著往回撈她呢吧?”
宋徽宗一愣,隨即尷尬道:“呵呵呵,蕭將軍都知道了?”
我把臉一沉道:“那我就把醜話說在前面,這個小妞你甭算計了。”
“這是為何,難道將軍對她……”
我連忙擺手:“不是我啊,你別‘亂’說。讓我媳‘婦’聽見那還了得?”
宋徽宗鬆了口氣道:“那就好。”
“雖然不是我,但卻是我一個兄弟,你也別心理不平衡,那小子長得比你帥。以前是不如你有錢,不過你這也快破產了那就又不能比了,最重要的是師師和他已經勾兌上了,你總不願意皇冠上綠油油吧?”
宋徽宗反應過我說的意思以後,先是沉默了半天,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既是如此也就罷了。將軍破金之後就隨他們去吧,我身為皇帝,總算能為天下蒼生謀福,使百姓免於塗炭。”
我心也一涼,他嘴上說的好聽,什麼為蒼生謀福,其實還是更注重他的皇位不失,李師師不過是他身邊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看來他對她的情誼也就那麼回事,雖然這樣皆大歡喜,可我還是替李師師不值。
我冷言道:“還有一件事也得跟你說在前頭,我們可不是破金的,人一救出來我們就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