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交手的過程中一個普遍的現象就是:一但好漢們使出看家本領紅曰的人是抵擋不住的,用起兵器來更是這樣,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好漢們固然有強有弱,但各有藝業,比起千篇一律的紅曰來綜合實力要強很多,程豐收他們也不避諱這一點,言語間已經以求教者的身份自居。
我走到賓館門口的時候正見包子在對面的小攤上吃米線,我過去坐在她身邊,要了一瓶啤酒,我先給包子倒了一杯,問她:“你走的時候老張醒了沒?”
包子情緒已經平靜了很多,她一口喝下半杯啤酒說:“還迷迷糊糊的。”
“那他第一句話說的什麼?”
包子想了一會說:“好象是‘難受死老子了’。”
我鬆了一口氣,他要第一句話就問孩子們那也太假了,包子又說:“他神智清醒以後的第一句話是問你們育才贏了沒。”
我愕然道:“你們怎麼跟他說的?”
“有個醫生跟他說贏了,還說最後一局特別精彩。”包子看了我一眼,忽然問,“你們是怎麼贏的?”
這裡靠近體育場,還有不少人在議論白天的比賽,看來也終於引起了包子的關注。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就這樣瞞著包子不是辦法,畢竟她得陪我過一輩子呢,就算我不告訴她,以包子的自來熟姓格,以後快嘴李翠蓮或者那個酷愛洩露天機的楊修來了怎麼辦?
包子見我支吾了半天不說話,瞟我一眼說:“就知道你們這裡頭有貓膩,給裁判送禮了?”
我:“……”
包子忽然有點為難地說:“對了強子,你那有錢嗎?”
我們倆雖然在一起兩年了,但又沒結婚,而且爭那點錢也不值得一攢,所以向來是各花各的。
我說:“要多少,幹什麼用?”
包子用筷子慢慢劃拉著碗裡的菜葉說:“張老師現在挺困難的,他這次住院除了單位給買的醫保報下來的,還有將近兩萬多的虧空,張姐手頭也不寬裕,我想咱們能幫多少幫多少吧。”
我說:“錢的事你別管了,我就問一下,你跟老張怎麼這麼親?”
包子喝了一口酒,像嘆氣似的說:“說不上,就是親,我就記得我們那時候開運動會,大夏天坐在艹場上,別人都買冰棒吃就我沒錢,張老師就買了一根冰棒偷悄悄塞給我,然後沒事人一樣揹著手走了。”
我說:“嘿,這冰棒可值錢了,就為這個呀?”
包子搖頭說:“一根冰棒5分錢,人心那可就沒價了,全班同學哪個不拿張老師當親爸似的,很多外地安了家的逢年過節就為看他也要往回趕。”
我嘖嘖道:“真難得,我們的語文老師自打教會我用字典我就忘了他姓什麼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