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又把我們擺到了利益關係上,我也暗暗鬆了口氣,提醒她:“現在‘逆時光’很賺錢。”
“那都是因為你經營得當還有五星杜松酒好,其實它就是我弄著玩的,以後我更沒時間打理了,轉給你是最合適的。”她看看我,又說:“等我和古老的協議達成以後再想想該怎麼謝你吧。”
她很精明,在估量出一個酒吧可能頂不上那些我送古爺的古玩時,她打了一個富餘,她不想得罪我,是因為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我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突然發現她其實還很年輕,別人用化裝品是為了漂亮,可她卻是為了使自己看上去更成熟和與別的上層人物千篇一律,我奇怪地問她:“你多大了?”
“呵呵,你不知道問女士的年齡是不禮貌的嗎?”她用這句話來抵擋,說明她有點著慌。
“我什麼時候禮貌過,實在不行你就告訴我你屬什麼的吧?”
“……我快25了。”陳可嬌看來已經慢慢適應該怎麼跟我說話了。
我驚訝道:“我以為你30多了。”
陳可嬌無奈地說:“那說明我成熟。”
我繼續氣她:“不是,一般抹得像30多的其實都40開外了,你看劉曉慶像40多吧,其實她今年已經50好幾了。”
陳可嬌抱著肩膀冷冷說:“你講完了沒?”
我說:“我還意猶未盡,但你已經可以把我始亂終棄了。”
我看見她嘴角微微往上揚了揚,跟我說了聲再見又義無返顧地踏了她的行程,看得出她很忙,4個億大概還不夠拯救一個輝煌過的地產公司,這從10年之期上也能看出端倪。
四億,十年,這個女人肩上的擔子好象不輕。
下午當所有比賽都快進行完畢的時候大會喇叭廣播,讓第二天所有參加團體賽的隊伍派代表進行抽籤,這樣方便明天一早就開始比賽。
我們隊仍然是林沖代表,在從主席臺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見他捏著張紙不停地發笑,平時那麼穩重的一個人什麼事情樂成這樣?就算輪空也不至於這麼高興吧?
等他回來我拿過那紙一看也不由大笑起來:我們明天的對手,依舊是精武自由搏擊會。上回算是冤家路窄,這回真有點哭笑不得,他們上次輸了辛辛苦苦打復活賽又打出來,結果又碰上林沖他們,我都有點不落忍了。
晚上在賓館,精武會的會長領著一幫人敲我房門,我還以為是鬧事來的,卻聽會長在門外說:“蕭領隊,我知道上次比賽你們沒出全力,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們明天認認真真地跟我們打一場……”
我一開門,見會長同學禿著腦瓜頂兒,耳朵兩邊的頭髮歸攏起來在脖子後紮了個小辮,看上去像契丹人。他見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本來是不應該來的,但請你答應我這個請求。”
我點點頭:“我答應你。”
會長他們走後,林沖走過來問我:“怎麼打?”
我想了想,有點黯然說:“憑他們的實力走不到最後,早死早超升吧。”其實我有點喜歡會長了。
第二天我把時遷和我放在了最後,會長他們依舊沒見到我們第四個隊員,而且被揍得鼻青臉腫,然後心滿意足地奔了火車站,他們也明白,繼續打復活賽沒有意義,他們高興的是這次來終究是見識到了真正的高手,在臨分別的時候他們毫無怨言地和我們一一擁抱,會長拍拍我肩膀說:“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跟你打一場。”使本來有點感動的我對練武的人徹底絕望了。
其實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我還是有點內疚的,如果不是遇上我們這個作弊一樣的變態組合,他們的血汗會有更多的回報,我不知道因為我們的參與會不會給國家的宏圖大計帶來負面影響,不過想到我們的目標只是個區區第五名,我的心裡就又好受點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