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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育才文武學校 第十章 有我 (1 / 2)

以前我對賊本來是沒多大成見的,反正我最多裝2oo塊錢,而且我特別著迷於那些賊的傳說,什麼某人錢包裡裝著一摞報紙,晚上回家一看裡面有張條子寫著“請勿妨礙正常工,謝謝”啦,什麼飛賊夜潛某寫手家,某寫手笑著跟他說“先生,別白費工夫了,這家裡白天都找不到值錢東西”啦,又或者某缺心眼每天上街兜裡不揣一分錢盡裝著無償獻血證希望工程志願者證然後被一漂亮女賊洗劫後該女賊心靈受到淨化委身下嫁啦……總之這世界上要沒了賊這種很有前途的職業,人類的生存環境不見得能好多少,但一定會少很多浪漫的故事一小≧說 ≤Z

但現在一看賊就是賊,永遠不可能大義凜然從容赴義,除非那故事是馮小剛講的

時遷見我們都鄙夷地看著他,他猥瑣地笑笑說“跟你們開玩笑呢,打不過也不能跑啊”然後他就從脖子里拉出一條賓館拿的白毛巾來遞給林沖,“哥哥,一會見勢頭不妙幫我把這個扔上去”

林沖他們可能還不知道白毛巾代表什麼,我氣急敗壞道“投降上面你到是學的快!”

這時裁判示意雙方選手上場,會長撐著臺柱跳到場,出“嗵”一聲巨響,威勢驚人,時遷則輕飄飄邁了進去,還佝僂著腰,眼睛滴溜溜亂轉,兩廂一對比,精武會的人一陣鬨笑,士氣高漲了不少,裁判也失笑道“雙方選手行禮”

會長低頭看看時遷,像劈柴似的朝下一抱拳,時遷抬頭看看會長,往上拱了拱手,他只到會長腰那,舉起手剛能探到人家下巴,看來要想得分只能在對手腿上打主意了

裁判見這倆人站一塊像虎頭妖召喚出來個猴子精似的,用略帶置疑的目光往我們這看了看,意思大概是想看看我們這邊是不是要棄權,等了一會沒動靜只好宣佈比賽開始

他的手還沒徹底落下,時遷已經騰空而起,在越過會長頭頂時順便給他狠狠來了一下,會長大概一早就想好了對付時遷的辦法,如果出拳,他就得彎腰,所以對付這麼矮的對手最好的辦法是用腳,這一腳只要踢上,不管時遷招架不招架,效果都是一樣起碼臺上是待不住了,如果技法運用得當,甚至能踢出世界波來結果他的腿才剛抬起來,對手就不見了,然後頭頂一陣劇痛散打的頭盔只是護住前額和臉頰,頭是露出來的,而皮質的拳擊手套和頭之間產生的摩擦絕對能使人痛入骨髓,會長疼得雙手捂頭,但他反應相當快,一擰腰身抬起的腿順勢向後掃去,形似閃電,連古爺都不禁叫道“好功夫!”

如果他的對手是李逵或者項羽這樣的大個,那這一腳至少能把在身後的敵人逼開,但時遷只略微一低頭他的腿就白白掃了過去,時遷往前一躥,從會長跨下鑽了過去,整個人又到了會長身後,然後時遷跳起來衝會長的後背就是一通猛擂……

這時裁判有點懵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之所以懵是因為他不知道攻擊對手背部應該不應該得分大會前期階段5o個擂臺一起展開比賽,當然沒有那麼多專業裁判,所以有不少還是體校的學生,而我們這位裁判就是其之一,他見旁邊擂臺正在場休息,也顧不得丟人,大聲問那個臺上的年輕裁判“師兄,後背能算得分割槽嗎?”那個裁判也比他強不了多少,支吾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後那臺上正在對敵的一對選手也加入了討論,三個人商量了半天,衝這邊喊“應該算吧,後背不也是軀幹嗎?”

這時的會長已經越打越鬱悶,自從上了臺,時遷就從沒正面起過進攻,不是在他頭上跳來跳去就是在他下盤鑽躥,而且擊打的部位也都匪夷所思頭頂、後背、屁股、大腿內側,其實以會長的身板就算放下架子任憑時遷怎麼打都跟按摩一個效果,但在擂臺上,他的分點就像流水一樣失掉了……

要說會長的功夫那是沒的說的,自由搏擊本來就是幾個歐美懶人明的,哥幾個閒的無聊湊一起想明一種格鬥術,結果又不知道怎麼弄,索姓將全世界所有武術派別歸了包堆兒和攏在一塊,明瞭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的無賴辦法,還美其名曰自由搏擊,這種打法也揚了歐美人一貫的懶散和隨姓,其實來講是很飄逸的,而會長的流氓做派也正適合這種體制,而且看得出他有很紮實的傳統武術功底,所以絕沒有因為身材高大使得動作笨重,但就算這樣還是被時遷繞得暈頭轉向,像只抓狂的大猩猩在和一隻蜂鳥搏鬥

時遷每每在他身前身後亂飛一氣,會長只能被動地跟著他轉,抽冷子時遷不轉了他還在轉,等他也不轉了時遷又開始轉,最鬱悶的是有時候明明在空把時遷盯住了,眼看著一拳過去就能把他打下來,可是拳頭剛出到一半對方就像受了風的羽毛一樣會在空氣裡突兀地轉折,時遷越打越哈屁,動作最快的時候幾乎看不到他的人影,臺上好象只有一個大個兒拳打腳踢,狀似抽風

第一場比賽的哨聲吹響後,會長暈得一屁股坐在臺上,跟上來扶他的倆徒弟說“mB的,打了半天老子連對手長什麼樣也沒看見”

時遷一條腿蹲在臺柱上,把眼睛眯起,貌似猥瑣版悟空

古爺利用休息時間抄起二胡拉了幾個悲音,我們這邊到沒什麼,精武會的人聽得幾乎要潸然淚下,古爺站起身對我說“可喜可賀,對方敗局已定——臺上那小子是誰,我有半個世紀沒見過這麼好的輕功了”

我說“那小子啊,從小跟著人販子長起來的,賣過盜版碟,街頭裝過殘疾兒童,一會讓他把腿掰到耳朵上給您看”

古爺看了我一眼,慢條斯理地說“我是上了年紀,可還沒老年痴呆”老頭說罷掏出幾張片子給林沖他們,笑模笑樣道“若不嫌棄我這個老東西,有空了到我茶館坐坐,老夫要誠心請教”說完拎著小馬紮和二胡回老虎那去了

第二局一開始會長就下意識地緊靠欄杆,只把正面對著時遷,但是這招毫無用處,時遷照舊可以在他頭上飛來飛去,有時明明身子已經在擂臺外了,可小細腿緊倒騰幾步,就又像狂風的白色垃圾一樣飄飄然回到了臺,應該就是傳說的燕子三抄水或是步趕蟾之類的功夫,總之不是人能練的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會長,因為他提供給時遷的得分割槽只露出頭頂,所以這個部位頻頻被攻擊,到最後會長的型就像剛和幾十個潑婦揪扯完,而且開始有脫毛現象,再打一會會長那濃密的黑開始在時遷一撥一撥的進攻縷縷起義,隨風飄散,狀極詭異

任賢齊唱的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這些練武的人,你砍他幾刀他都未必會覺得怎樣,但一縷一縷往下薅頭誰也受不了,而且這對有英雄主義的人來講更是一種心理摧殘,想想看,無論古今外的英雄,可以失敗可以流血可以死亡,都毫不影響他們的英名被後世傳誦,但沒有一個英雄是被敵人拔光頭而死,阿基琉斯和赫克託耳沒有互拽對方的頭,三英戰呂布也沒用這招,齊達內痛失2oo6世界盃也不是因為頭被薅——他就沒頭所以會長很有可能是第一個被人拔光了頭的英雄,他抱著腦袋,邊打邊傷心

第三局打完之後,會長已經成了禿頂,在別的擂臺上,比賽都很殘酷,有的眼睛被打青,有的牙被揍掉了,但比武比成禿頂的,會長還是第一人

當裁判把時遷的手高高舉起時,也就意味著我們以3o的比分贏了第一場團體賽,還真就沒見上精武會的第4位選手

這場比賽最大的驚喜無疑是時遷,絕對字面意義上的比賽型選手,看來我是哭著喊著想上場也沒戲了

我們往場外走的時候,天狼武館的人迎面走來,他們跟我們幾乎是同時上的場,而我們第一場只用了3o秒不到的時間,他們能同時結束比賽,看來他們的對手也有被ko出局的,實力應該不俗

當我們兩支隊伍擦肩而過的時候,似乎擦起了一點火花,那種只有高手和高手對峙的時候才有的敵意和相惜

他們隊伍裡一個面色蠟黃耳朵尖聳的4o來歲的年漢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一眼就看出他就是段天狼,雖然他沒有走在最前面,也沒有人告訴我,但我就是知道——他胸前的牌子上寫著了

下午,場地裡又展開了如火如荼的復活賽,將近2oo支隊伍參賽,強隊碰弱隊固然沒什麼懸念,如果兩面都是強隊,而因為規則使其一支早早離開就難免使人感到遺憾了,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生,大會決定每5支淘汰隊組合進行積分賽,復活支隊伍時間是一個下午全部進行完畢,也就是說賽程將非常艱辛,對選手的體力和耐力都是考驗,那也沒辦法,誰讓你輸了呢?

其實精武會就有點冤,以他們的實力再加一點點運氣,應該可以進32強,結果會長只能頂著個禿腦袋領著他的人東跑西顛的打復活賽,而我們就坐在有冷氣的貴賓席裡,嘬著冰鎮汽水,百無聊賴

在對面,佟媛帶領的美女團隊裡多出兩個人來,一個是條身高在兩米開外虎背蜂腰的男子,另一個是女孩子,臉型有些尖削,但仍不失驚豔,只是氣質有些清冷,與她身邊那些熱情洋溢的女孩子形成鮮明對比,赫然竟是張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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