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身邊一個人說:“你讓時遷把他認住,找機會把刀拿回來。”
那人奇怪地說:“強哥,你說什麼?”
我這才發現這話我是跟孫思欣說的,虞姬一出現,我腦子徹底亂了,其實就算在清醒的時候,我也偶爾會有不辯古今的情況,或者把時代搞混,經常問李師師明朝的事,還跟林沖討論過太極拳……
幸好時遷就在我身邊,我把事情跟他一說,他問:“現在偷回來行不?”
我說:“你傻啊,現在偷回來他又和我要一把怎麼辦?”
時遷瞄了一眼司機上的那輛車,撇嘴說:“認住了——”
為了完成我的承諾,中午就在食堂開了流水席,是人就管飽,好在現在的農民也都有錢了,不在乎一頓飯,所以沒有出現萬人空巷來趕宴的盛況,不過在場的都沒走,他們吃著吃著就驚喜地叫:“呀,這豬是我家養的!”也不知道怎麼看出來的。
一干領導們微笑著去食堂視察了一番,沒吃飯就走了,我本來是要請他們擺架“八仙樓”的,老張說:“有我面子撐著呢,你就別整那套了,省下錢給老師們發工資吧。”
我這邊沒請成,老虎那邊也無所斬獲,本來他也是要拉著董平擺架“八仙樓”的,但董平聽說八仙樓只有五糧液喝,就沒去。跟著他來的那50個愣頭青都大是不忿,看樣子還想和董平伸伸手,正趕上300排隊出來吃飯,這才消一場惡戰於無形。老虎到是毫不氣餒,死氣白賴地把自己電話送給董平以後興高采烈地帶著人呼嘯而去。
我再找劉邦,這小子大概是知道我在想什麼,早就拉著黑寡婦溜之大吉,我只好一個人截住杜興的兩個女徒弟,虞姬和她們在一起。
我嬉皮笑臉地打招呼:“美女們好。”系花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嘻嘻而笑,虞姬和她倆聊得正高興,我這麼突然冒出來,不由得瞟了我一眼,她已經換了衣服,手提長劍,雖在說笑,但眉梢眼角依然有種抹不去的鬱郁,也因此有了一種韻味,我想起了項羽跟我說的,虞姬的美並不出眾,但就是有種魅力讓人不可自拔。
系花和另一個女孩子,當然都是面目嬌好的小美女,但和她一比,都要遜色不少。
我假裝不在意地問系花:“這位女俠是你們同學?”
系花說:“是呀,我們學校藝術系學舞蹈的,她叫……”虞姬咳嗽一聲止住她,然後淡然說:“我叫張冰。”
張冰?別人說和自己說有區別嗎?為什麼不姓虞?
我很突然地問張冰:“你認識劉老六嗎?”
系花和那個女孩一聽這名字就捂嘴笑,我一指遠處,跟她們倆說:“你看那是誰?”
系花轉頭,驚喜地說:“呀,李白!”然後她就朝著那邊跑過去了,宋清和李白正往食堂走,老李看來是又喝了點,滿臉通紅腳步踉蹌。
剩下那個女孩笑眯眯地瞅了我一眼,說了聲“我也去”就跟著跑了,什麼眼神嘛,把我當色狼了吧?
有這種想法的可能不止她一個,我發現張冰握劍的手往劍柄那挪了挪,這樣的話用另一隻手拔劍可以確保一下就拔出來。
於是我往後退了兩步,腳尖都向外撇著,這樣可以確保只要一撒腿就能朝相反的方向跑出去。
張冰乍聽到“劉老六”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真不認識。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得弄清楚這個張冰是像李白秦始皇一樣穿越客還是土生土長的現代人,劉邦說她是虞姬,其實不妨把“是”改成“像”——像虞姬!某兩個人長得想象,這種事在哪都屢見不鮮。
但為什麼在她身上有著這麼濃郁的古典氣質和悲**彩?兩個相象的人,如果連氣質都一樣,那和一個人有什麼區別?難道是……
我突然想到劉老六就虞姬的事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虞姬已經投胎了,後面的話他不是沒有說,而是硬嚥回去了,難道張冰就是虞姬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