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邦逛膩了,搬了把凳子坐在包子身後,看了一會開始感興趣,當包子把一張6筒打出來時,劉邦替她一把抓了回來:“都往出打條子呢咱就不能往出扔筒子,你怎麼那麼笨呢?”然後自作主張地把一個二條拋了出來,包子不滿地說:“那張我還有用呢。”
劉邦道:“一四條都扔完了你留著這張幹什麼?”
我腦袋差點杵在牌堆裡,劉邦這小子,打麻將門兒清啊。
包子也很奇怪:“你不是不會玩嗎?”
劉邦很自然地說:“看了兩把不就會了?”
我靠,比李師師還強悍,一代賭神就這樣誕生了。
再然後劉邦就充當了當年張良的角色,幫著包子攻城掠地,不一會就把我們三個貼成了小白臉。包子乾脆讓出椅子讓他玩,劉邦上場後絲毫沒表現出當局者迷來,一鼓作氣結束了牌局:我們臉上都沒地方了。
金少炎笑著把紙條取下來說:“不玩了,劉哥太狠了。”劉邦得意地衝包子說:“厲害吧?”
我伸個懶腰說:“都睡吧。”其實我一點也不困,瞄了瞄包子,她暗地裡嫵媚地瞅了我一眼。
金少炎善解人意地說:“這是房卡,你和包子先去。”李師師站起身說:“我也有些乏了。”金少炎卑躬屈膝地說:“我送你回房。”
我們四個一起出來,金少炎幫李師師開啟房門,李師師一閃身先一步進到裡面,扶著門框溫柔地說:“天不早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門關上以後金少炎還是傻的,我摟著包子頓足捶胸地笑,跟他說:“該!”
包子笑道:“過會我們不在了你再來敲門,她要還不讓你進你就徹底沒戲了。”這是什麼女人呀?
我們一進房間,顧不上換鞋,我就把包子端在胸前扔在床上,氣喘吁吁地說:“今天非弄死你——”我把上衣和褲子甩出去,包子用手支床看著我笑。
“你也脫呀。”我的兩跟拇指分別已經掐住了內褲的兩腰,只要往下一矬身我就跟大衛的塑像一樣了。
包子說:“我今天……”
我已經撲到她身上,嘿嘿浪笑:“先讓我嚐嚐你變甜了還是變鹹了。”說著兩手已經扒住她的屁股,用牙和舌頭解開了她的褲子,包子喘著粗氣說:“我今天……”
我像頭貪婪的狼把嘴插進獵物的脾臟一樣啃著包子的下體,包子像極痛苦似的哼哼著,運了半天氣才說了一句全活話:“我今天來例假。”
我記得當時我眼圈就紅了,我抬起頭看著她,滿懷希望地說:“別逗!”
“真的,我也想啊。”
我急道:“那你勾引我幹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