顱內的淤血已經被真氣軟化成了液體狀,葉康拿出空心金針盯著老爺子的頭部躲開經絡扎進到淤血處,摧動真氣將淤血透過空心針排出顱外,只見金針尾出射出一股黑黑的血液,沒多會便不再噴射,葉康看到顱內已經沒有了淤血。
葉康再次手掌抵住老人的頭部,輸入木靈氣把淤血壓迫的經絡疏理了一遍,治療算是完成了。
葉康剛要解開老爺子的昏甜穴,突然看到外面有護士進來,迅速撥掉針後坐到了床上。
潘繼臣剛要問,葉康做了個“噓”動作,讓他先別說話,病房門開了之後,進來了一個護士。
“童照輝,到時間打針了!”
護士打上吊瓶走後,潘繼臣問到:“兄弟,我岳父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我只是沒來得及讓他醒,護士就來了,你把門插上,我讓老爺子醒過來。”
葉康見潘繼臣插上門,把老爺子的吊針撥掉後,在老爺子後腦側點了兩下,老爺子慢慢睜開了眼,稍停了會問到:“我這是在哪?嗯?繼臣!你怎麼在這?你沒事了?”
童麗娜見父親能說話了激動的上前拉住老爺子的手說:“爸,你沒事了?你可嚇死我了,你腦出血昏迷了,是葉康把你救過來了。”
“我腦出血?葉康?等會,你在說什麼呢?”
“爸,你先下地看看能不能走。”
老爺子雖奇怪女兒說什麼,但還是掀開被子下地站了起來說到:“我這感覺一點問題都沒有,當然能走了。”說著走了幾步。
童麗娜見到父親真的沒事了,看著葉康兩眼含淚就要跪謝,葉康眼疾手快,扶住她說到:“大嫂,你這是幹什麼,快讓老爺子躺下裝昏迷,明天上午再醒過來,我不想讓外人知道是我醫治的。”
老爺子不糊塗,稍做分析便知道了女兒說他腦出血是真的,坐在床上後問到:“繼臣,你的事都處理明白了?我怎麼聽說查出很多問題?”
“爸,我的問題應該能查清楚,中紀委督辦的,這一兩天就能出結果,我不會有問題的。”
“哦,沒事就好,我聽說你的事後急火攻心,一下子就暈過去了,以後的事什麼也不知道了。小夥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經過交談葉康知道了老爺子原來是申陽市委組織部的一個科長,一輩子兢兢業業的工作,不怎麼會什麼人情世故,沒犯什麼錯誤也沒得過獎勵,安安穩穩的於年前退休回家。
潘繼臣剛和童麗娜談戀愛時家裡唯一沒反對的是老爺子,而且在組織部工作或多或少也認識幾個各市的組織部門的人,就讓潘繼臣從了政,潘繼臣和老丈人的關係很好。
葉康發現這老爺子還真挺看的開,問了童麗娜的哥哥怎麼沒來,童麗娜把之前哥哥和嫂子來的事也沒隱滿和老爺子說了一遍。
老爺子嘆了口氣說到:“你哥哥這個人心地還不算壞,就是耳朵根子軟,這些年讓你那個嫂子潛移默化的和外人也沒什麼兩樣了,當初你問他借錢他能借給你是想沾繼臣的一點光乾點工程,結果聽說繼臣出事了,你那嫂子就原形畢露了很正常,至於對我來說我早就當這個兒子是別人家的人了!”
四人聊著天到了四點多的時候,童麗娜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老太太帶著外孫子來醫院找不到人了,童麗娜出去把母親和兒子接了進來。
老太太看到老頭子醒了過來除了激動的掉淚外,拉著葉康的手一個勁的感謝。
葉康看到潘繼臣的兒子潘躍進見到外公醒了也挺高興,偎在老爺子懷裡和老爺子打鬧,和爸爸卻顯得不冷不熱,也只在進屋後叫了葉康一聲叔叔再沒說話。
葉康忍不住問到:“躍進,怎麼見到爸爸不開心呢?你爸爸對你不好嗎?”
七歲的小傢伙已經很懂事了,看了葉康一眼說到:“我爸爸就知道工作,一個月都回不來一趟,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爸爸媽媽接,我天天是讓外婆接,他都不愛我,我才不和他親近呢!”
潘繼臣尷尬的看了一眼葉康什麼都沒說,童麗娜則瞪了潘繼臣一眼。
葉康看在眼裡後說到:“潘哥,讓老爺子休息吧,老太太看著我們回去,明早再來。”
葉康和潘繼臣一家下了樓後,走到大門口剛要去開車,突然從側面的大門外圍上來十幾個人,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穿著一身名牌的男人走過來呵斥到:“你就是那個在醫院裡裝逼的那個小比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