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的男同學趙一臉都綠了,捏著自己的演講稿,氣得發抖,伸手就是一個巴掌拍過去:“席如珠,你太過分了,把我的稿子藏起來,還誣陷是席祖兒乾的!”
“啪——!”
一聲脆響,把席如珠的臉打紅了,也把她在眾人心目中苦心營造的善良形象,打崩了。
男同學打女同學,這種事並不常見。
可南山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
昔日的團寵學霸,此刻人人恨不得避之大吉。
太可怕了,剛才裝得那麼委屈那麼像,都被她騙過了,原來丟稿子什麼的,都是自導自演。
太戲精了吧!
誰還敢和這種人交往?
眼看著所有人都戒備她,再也不是眾星拱月地團寵她,席如珠心神俱裂,又忍不住湧起陣陣惶恐:
那稿子,那稿子明明都撕碎了衝進下水道,怎麼會完好無損地,回到她口袋裡。
席祖兒?
是不是席祖兒乾的?
她抬眼看去,發現席祖兒正笑眯眯地凝視著她。
彷彿在說,嗯啊,就是祖宗乾的,如何?
偏偏她此刻已經百口莫辯,就算席祖兒現在當眾解釋,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這,才是最可怕的。
她以為把別人推進了精心編織的巨坑,沒想到最終卻是自己掉進了坑裡!!!
席祖兒的視線,不過在席如珠身上停留了一秒半秒而已。
她掠了一眼,便繼續垂眸玩電話手錶。
哎呀這個手錶實在是好玩的緊。
小城兒時不時便發圖給她——
“又拿第一了?”(附圖一隻大佬墨鏡貓.jpg)
“小城兒你又知道?”
“不感謝一下你的輔導老師?”(附圖一隻睥睨著貓糧的狼.jpg)
“小城兒想要什麼感謝?我滿足你就是了……”
滿足他?
對面的男人喉結滾了滾,發了一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