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方法,在母豬都缺的虎帳裡,粗豪男人講話緘口問候人家老子娘媳婦妹子是常有的事,他起先以為強暴,後來卻也融入此中,看出了那些甲士的心愛之處。
習氣這器械,真是要命。曾經匿名科舉到殿試那一關被自家兄長拿下的人,此時也習氣粗話連篇了。
駱扶雪聽的可笑。
吳嬤嬤臉都綠了,雖恐懼大老粗,卻也為了自家主子力排眾議:“公主貌美,如果有人瞧見起了非分之想……”
“放屁!老子在,我看誰敢!”
吳嬤嬤差點嚇哭,再不敢多言了。
不過王爺喂,是您不讓公主穿男裝,又不讓遮帷帽的——偏說帷帽戴了悶得慌好似您戴過似的,這會兒街上惹人頻頻回眸,您黑著一張臉算如何回事兒啊!
吳嬤嬤無奈的最。
周承奕冷著臉牽著駱扶雪的手,疆場歷史過血染地獄的人,看人的眼神都與平凡人差別,他微一厲目便嚇跑一個敢多看他媳婦兩眼的姣美墨客。
放慢步伐照望她的腳步,又將她面紗往上提了提,聲響卻最和順:“適才點心好吃不?”
駱扶雪嘴裡還含著窩絲糖,笑眯眯的拍板:“好吃,特別是棗泥餡兒的。”
周承奕看了眼小杏。
小杏立馬會心的敷衍了一暗衛發揮輕功去買二斤點心迴歸備著。
“這個窩絲糖也好吃,不是那麼甜,卻最幽香,和盛京的窩絲糖味道差別。”
周承奕又看小杏。小杏又會心。一暗衛又岑寂地掉了一下隊。
吳嬤嬤最心塞,這麼下去公主還不兩三日便吃成胖子了,小蠻腰還要不要了!
“公主啊,糖食不可以多用,您……”
冷戾的眼神丟以前,周承奕挑眉:“吳嬤嬤是吧?你適才說什麼?”
“沒,沒什麼。”吳嬤嬤以為還是不要硬碰了。
走一起吃一起,各色小吃點心,駱扶雪都嚐了個遍,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樓時已是撐的什麼都吃不下了。
周承奕強迫她吃雞黨羽:“你才吃了多少器械,便敢說撐著了?那還給你買了許多帶回來吃的呢。”
小杏頻頻拍板,暗衛都淪為拎包的小廝了,同事們為了奉迎王妃不過最賣力的。
駱扶雪捂著撐的鼓鼓的胃,頭搖的像貨郎鼓:“再吃我便要撐死了。”通常這個時候都是程晨救場。
周承奕無奈,只得自己吃飯。
駱扶雪看的木雞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