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迅速走吧。我這個身份還有誰能難為我?你即使安心便是,我做事有分寸!”周承奕說著便將格扇關掉了。
剛剛坐下,外頭便傳來一陣龐雜的腳步聲,程西社帶了一群身著黑色罩衣手持繡春刀的龍護衛進了院門,見了周承奕也不似疇昔那般尊敬了,立便一指道:“你便是周承奕?”
周承奕驚奇的望著他:“是啊,難道程公子不記得鄙人了?這麼迅速便忘記,您也該多吃點核桃補一補。”
程西社被氣的面巔峰紅,怒道:“你個番邦探子,死蒞臨頭還敢含血噴人!說,你潛入東盛國,與武略侯一雙過從親切為了什麼!你畢竟密查去了多少資訊!”
周承奕眨巴著眼,驚奇的道:“我是番邦探子?我是哪國的啊?還有,我也沒有潛入東盛,與武略侯一家更談不上親切,我只是個小小的護院,還密查,你說我能密查了什麼?”
“你密查到什麼,便去與龍虎衛批示使說吧!來人,將他們帶走!”程西社一指小杏和阿程,冷冷道:“還有,命人將駱家團團圍住,武略侯遺孀不得收支府門!此事要回過了上面才曉得!”
“是,大人。”
立便便有龍虎衛上前來將周承奕、阿程和小杏都給抓了。
阿程頭上青筋直冒,連續扣問的看周承奕。而埋伏著的暗衛也連續都在等周承奕的燈號。
可週承奕連續沒事人是的,笑眯眯的任由他們綁,一點都未曾抵抗。
三人被壓著出了側院,劈面正看到謝端月帶著駱扶雪、駱薏,以及二嬸和三嬸一行人焦急的出來。
謝端月怒道:“斗膽狂徒,竟敢硬闖武略侯府,是誰給你們的膽量!”
程西社見了謝端月拱手行禮,皮笑肉不笑的道:“武略侯夫人不要生氣。這個節骨眼兒上,你或是想想如何自衛吧,身為武略侯的遺孀,你不太好生言傳身教,偏巧籠絡番邦探子妄圖不軌,你可曉得是什麼罪?”
謝端月心裡便是咯噔一跳。
周承奕是大周王爺,東盛又連續倚賴於大周,便算曉得了周承奕身份該當也不至於如此吧。是難道著此中還有什麼事是她不曉得的?
駱扶雪比謝端月淡定,也不提周承奕的事,便只問:“你口口聲聲說我娘籠絡番邦探子,證據安在?無憑無據,你憑什麼帶著龍虎衛來抓人!”
“七女士好膽識。”程西社笑道:“物證難尋,膽識咱們有人證,龍虎衛的人自己觀察出的還有假?周承奕便是你們籠絡番邦探子的證據!”
“真是好笑。”駱扶雪道:“你那隻眼睛看到周承奕是番邦探子?咱們孤兒寡母又何曾密查到什麼了?!如有資訊洩漏,也是你們這些男子家的做事不周密!”
“真是桀騖畸形!”程西社道:“顧大人幾次看到此人行事詭異,已確定了他便是探子,你們還想詭辯?一切先等批示使過堂過再說!至於你們。”環顧在的處全部人:“駱家長房之人,皆不可走開侯府半步,隨時聽候過堂!”說著便命人將周承奕、小杏和阿程推搡著帶走了。
程西社剛剛說什麼?他說,是顧大人確定了周承奕是番邦探子,造成了程西社帶了人來,將周承奕綁走不說,龍虎衛還將武略侯府團團圍住,禁止了長房出行,儼然一副要抄家的架勢?!
駱扶雪雙眼微眯,像極了一隻強忍憤懣行將分離利爪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