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預計是,塞給她的藥丸子幹嘛,且收著吧。
駱扶雪把藥丸子塞進了荷包之中,芳菲正好迴歸。
“扶雪,話帶到了。”
“嗯,很好,回屋吧,再歇會兒,等殷蒙談完了,我們便回家。”
殷蒙這一談,差很少到了二更。
話也真是多,駱扶雪沒忍住又睡了一覺。
這第三覺,好賴是回到了秦王府,自己的床上睡。
早上起來,殷蒙便出去了。
他很近是個大忙人,昨天駱扶雪陪著做了一天的大忙人。
今日沒她什麼事,她應允了徐老三,去一趟惡人谷。
正好,也去看看小悅。
洗漱罷了,出了府,一架馬車停在門口,駕車的人,便是徐莫庭。
他堂堂惡人谷一個少主,扮作兜客的馬伕,紆尊降貴信守承諾的,來接她了。
駱扶雪上了馬車,徐莫庭趕車,也不發急,走動逐步吞吞。
“徐莫庭,你如此慢悠悠的,是三叔曉得嗎?”
“曉得怎樣,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發急,我可不發急,你也甭發急。”
“我倒真的不發急,誰發急送一個人上路去死呢,那女人,我是沒把我能留住,倒是孩子,肯定能活下來。”
徐莫庭不以為意:“死了潔淨,否則我三叔不曉得要瘋魔到什麼時候,只是那張臉,和我三叔曾經的愛人長的相似,我三叔便著了魔一樣要娶她,便算是被她騙婚騙錢,也在所不吝,駱扶雪,你說這是痴情或是傻?”
駱扶雪突然便想到了宮裡那位。
那天,她誤闖華清池,他將她錯認成舊友,也是一副情意難了的神態。
誰曉得,這是個什麼魔。
便因為相似的一張臉,讓人變得如此固執而猖獗。
駱扶雪隱約間,徐莫庭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想什麼呢?”
“沒什麼。”
“駱扶雪,三叔給你的解藥,你擦了沒啊?你的臉如何還如此?”
他幹嘛對她的臉這麼關心:“我臉如何樣,殷蒙都不留心,你留心什麼?”
“我當然留心,真相……”
他倏地不說下去了,駱扶雪卻聽出他言外之意,眯起了眼睛:“真相什麼?”
“等你的臉變悅目了,我再報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