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我和你拼了。”駱扶雪丟了書,飛撲上前,一把扯開殷蒙的衣領:“老孃今日便不念了,便讓你看看,老孃在床上兇狠起來是不是這個樣子。”
她渾然不覺,自己現在完皆在投懷送抱。
殷蒙樂享其成,悠哉的享受著她凶神惡煞的奉養,看著她歪曲的那張小臉,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淺淺的,好整以暇的笑容。
上衣被駱扶雪粗暴的,罵罵咧咧的撥完,他驀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中,染著油膩的情慾:“駱扶雪,接下去,可要連續連起這狀態。”
駱扶雪還沒來得及插囁,他使壞的,掐上了她頗為敏感的腰眼,靈舌,使壞的舔她玲瓏的耳垂。
她沒繃住,一聲嚶嚀溢位唇齒。
他嘴角淺笑,扯落她的長衫:“最後給你一次時機,要不要好好念一次?”
“不要。”她咬牙隱忍,卻無非是插囁罷了。
身子襲來一陣陣難耐的刺激,她整個人都不由得顫慄起來。
“念不念?”
“不,不要,嗯,你滾。”
連兇狠,都導致了柔如果無骨的魅吟。
他的指尖,在她腰間纏綿眷戀了一會兒,忽的往下使勁,將她節餘的衣衫,退了潔淨,卻不再動她,翻身躺在邊,邪魅的打量著她動情的身子。
“好,本太祖滾。”
大量的空虛,猶如海水倒灌。
她強忍著,毫不認輸。
一把拉過錦被,裹住身子,她翻身朝外,留給她一個後背:“睡覺。”
“好。”
他說好。
他眼裡染著油膩的情慾,一副隨時要撲吞了她的神志,她還等著他先遷便,上來虎撲,可這廝,竟有如此的忍耐力。
駱扶雪,卻是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被挑逗的身子點了火,整個人將近著起來了。
他便是不來,如何辦?
莫非,她真要從新“聲情並茂”去唸一遍那臺詞,才不要,丟臉。
或是?
她倏地心生一計,今日這場歡好,不單單是滿足個人希望這麼容易了,這是一場戰鬥,誰崩不住,誰便輸了。
背對著他,她本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倏地,被角滑落,露出一截白淨的瑩潤的肩頭。
她還不安本分的,妖嬈的扭了一下腰肢,裝作訴苦床板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