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漁村一看便室邇人遐,成了一片荒廢了,看家家戶戶外頭曬著的漁網,放著的魚具,另有有些人家曬著的有些發黴的魚乾可見,這裡的人離開的匆急。
駱扶雪卻很執意,往村尾走去。
徐莫庭不情願的站在原地,忽見一座房裡竄出一道黑影,他飛身上前:“當心。”
被抱著轉了兩個圈,駱扶雪明顯發現,有匿伏。
正前方,站著一個黑衣男子,如果非剛剛徐莫庭脫手快,駱扶雪的小命,大約便對付在他手中鋥亮的匕首上了。
徐莫庭將駱扶雪護在身後,悅目的眼眸之中,凝了殺氣:“找死。”
駱扶雪尚未明白過來,那黑衣人的脖子,落入了徐莫庭手中。
他是如何做到的,明白未動分毫。
看著地上拖拽的兩條腳跡和他手內心疲乏掙扎的黑衣人,看來是被一股壯大的功力拖拽過來的。
徐莫庭緊了手指。
駱扶雪怕這是自己人,忙捏住他本領:“公子,別生氣,奴僕沒事。”
她怎倏地又叫他公子了。
看來,有蹊蹺,徐莫庭很合營:“小顏,他要殺你。”
駱扶雪看向那黑衣人,一張臉黝黑,膚色來看完全是本地人,年紀在二十七八擺佈,身子魁偉高大,捏著匕首的手,虎口上有老繭,另一首虎口上不見老繭,連起他會武功,他應該是習武之人,並且慣常單手武器。
徐莫庭這一下分神,他得以喘息,找到了時機,操起匕首朝著徐莫庭手臂襲來。
徐莫庭眼疾手快,迅猛限制住他的右手,捏住他本領,掰住他肩膀,但聽得咔嚓一聲,他一條手臂被卸了力。
他痛的呲牙咧嘴:“你們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
駱扶雪反問。
他粗聲厲氣:“我是縣衙的人,還不放開我。”
徐莫庭諷刺一聲,不以為意:“衙門的人,穿的像個賊,在這裡匿伏遊人,你當我們傻嗎?”
他還真不是當他們傻。
駱扶雪以為,他沒說謊,他眼睛裡有緊張和驚怖,祭出衙門,恐怕是為了讓他們有所忌憚。
駱扶雪如果是猜測沒錯,這旁邊應該不止他一人,現在還遲遲未現身,僅有一種環境,去透風報信了。
她湊近了徐莫庭耳邊,低聲幾句。
徐莫庭手中力道鬆開,一把丟開了那人:“管你是什麼人,本公子只是帶著婢女遊山玩水,我不殺你,你也別尋我們不利,這破漁村,我便說了沒什麼好逛的,你看你非不聽。”
他語氣中頗為苛責。
駱扶雪忙陪著笑容:“公子,奴僕沒見過海,奴僕興奮嗎,奴僕還想找個漁家,帶奴僕到海上飄一飄,哪裡曉得這個漁村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你……這裡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另有你說你是衙門的人,你們衙門為什麼會派人守著一個空村,還攻擊過路的遊人啊。”
“這裡不讓進入,你們不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