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玉天然曉得:“我還想問你,為什麼殷蒙去了瑞王府,周王去不足為奇,真相周王是個老善人,看同事們都去了齊王府,怕瑞王一個人悲傷,便去湊排場,可秦王為什麼也去了。”
“哎呀此中原因一時說不清道不明,這裡也著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你來秦王府,我天然告訴你。我現在要說的是,殷蒙因為這個啊,好像獲咎了齊王和乾王,我們擺宴,來的大約便僅有周王瑞王,很多九皇子也會過來,別的兄弟,怕是一概不給面子的。這宴會,人家擺的熱熱烈鬧,輪到秦王府了冷冷清清,你曉得多丟人的。”
趙如玉雖然傻好騙,卻到底不是完全沒腦子,一下清楚了:“安心便是,我會讓乾王到的,他來了,那些小嘍嘍不敢不來。”
“秦王的顏面,全靠你了,我是一點方法也沒有,只能幹發急,僅有你能力真的幫到殷蒙,因此,為了殷蒙,我喜悅盡一切幫你,便是我現在所領有的,你想要,以後我一切會拱手相讓。”
趙如玉嘴角勾起一抹火燒眉毛的笑意,好像巴不得現在便把駱扶雪所領有的一切剝奪潔淨。
她自信,不久的未來,駱扶雪的一切都將是她的。
該說的都說完了,不該說的她們約了時間再細細說。
兩看生厭的兩人,彼此都不想多待,草草散了會。
外頭人太多,趙如玉花了錢包了房間,連壺熱茶也沒喝完,駱扶雪便花著她的銀子享受,一個人獨斟獨飲,也是落的從容逍遙。
在茶室裡耗了整個上午,臨窗眺望人生百態。
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多少人過的是尋常日子,臉上的笑容透著至心和康樂。
而人人稱羨的皇族,裡頭看上去顯然豔麗,其實裡頭全爛了。
一個個心懷鬼胎,懷揣刀槍劍戟,隨時計劃著往親兄弟身上呼喊。
那麼,想要不被扎一刀,便要先扎死對方。
駱扶雪不會讓殷蒙死的,無論怎樣,她都會幫他。
在裡頭遊蕩到了下午,也信手買了很多東西,有些是送給小悅的,有的是留著自己把玩。
也有送給殷蒙的,那是一把地攤上的扇子,因為是鵝毛做的,駱扶雪便想買個殷蒙。
殷蒙從晉之王府迴歸,天色才剛剛擦黑,大約是晚飯隨意囫圇了兩口便回家了。
駱扶雪警察把鵝毛扇子給他送去,他很快拿了扇子過來。
彼時駱扶雪剛吃完飯,殷蒙打了兩下扇子:“大冬天的,這是給本太祖送溫暖呢?”
“如何,不稀飯,那還我。”
駱扶雪伸手去奪,卻被殷蒙搶了先。
小悅正好進入,看到殷蒙噗通便跪在地上,跪的駱扶雪和殷蒙都莫明其妙。
“如何了,犯錯誤了,犯錯誤了也有小姐我給你擦屁股呢,你跪啥啊。”
小悅不理會駱扶雪,一雙淚眼看著殷蒙:“殷蒙,小姐受傷了。”
行行好,小丫環,別再丟你家小姐的臉,駱扶雪真是怕了小悅了:“什麼烏七八糟的,沒有。”
“本領上,叫餘夢給刺傷了,是刺在脖子上的,餘夢發了狂,要殺了小姐,傷了小姐。”
殷蒙表情剎時陰沉:“本太祖看看。”
小悅自滿的給駱扶雪眨巴眼睛,駱扶雪只想用針線縫住她的眼睛,不,或是改縫住嘴巴吧,她真相要把她家小姐的臉丟到哪個姥姥家她才高興。
殷蒙握住了駱扶雪的本領往上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