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族之病,病在內裡。”
“有的人心懷不軌,搞臭了秦族。”秦家主話音落下,笑眯眯的看向了秦淮,然後出聲問到,“是吧?淮兄…”
秦家主話音落下之後,秦淮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拍案而起的問到,“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我認為你就是秦族的病根所在…”秦家主冷笑著說到。
“你…”秦淮指著秦家主,因為憤怒他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他的憤怒是因為心中有鬼,不然他只需一笑置之便可以。
“你是不是想說,說話得講證據?”秦家主冷笑著問到。
“但我說了,我今天要獨裁一把。”
秦家主冷冷的說到,那面容讓人看了膽寒,他們有多少年,沒有看到家主這一面了,彷彿回到了家主年輕的時候。
“秦淮,你這一脈有多少人心爛了?”秦家主似笑非笑的問到,眾人看出來了,家主是與秦淮這一脈對上了。
“秦恆,你放肆!”
秦淮是真的急了,他竟然直接吼出了家主的名諱,然而家主秦恆對此卻並不在意,他繼續冷笑著說到,“總不能把你們這一脈,全都驅逐出秦族吧?”
“你……”面對家主秦恆的咄咄逼人,秦淮被氣的臉通紅,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像一個愛動怒的孩子,難道是因為其子秦文冰被揍成豬頭,影響了他的情緒嗎?
“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能如此行事,如此作為,我秦族人豈不心寒?”秦淮終於冷靜下來了,他繼續謀全族人這張大皮。
家主秦恆看向眾位族人,他知道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於是他嘿嘿一笑,然後與秦淮說到,“開個玩笑,淮兄你怎麼當真了?”
這一放一收,讓所有人都傻眼了,特別是秦淮,他愣愣的看著家主秦恆,雙方明明已經撕破臉皮了,一句玩笑就過去了?怎麼可能?
“秦恆,你必須得給我們這一脈,一個合理的解釋。”秦淮憤怒的坐下,不滿的想要等一個說法。
“解釋?看來沒有時間瞎胡鬧了。”家主秦恆輕聲自語到。
“什…什麼?”秦淮沒有聽清,他出聲詢問到,只見秦恆輕輕的拍了拍手,就有三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是家主的兩個近衛,一左一右押著一個秦淮熟悉的人。
“淮兄,此人你可認識?”秦恆玩味的問到。
一見到此人時,秦淮就傻眼了,此時聽到秦恆的問話,秦淮連忙說到,“不…不認識。”
“秦淮,大丈夫要敢做敢當。”此人正是錢家之主,昨夜家主一脈的高手出動,就是去了錢族。
“看來這位道友認識你…”
“那就請這位道友說說吧!”秦恆笑著說到。
當這個人出現的時候,族會內眾人心中就明白了,家主今天如此,一定是瞭解到了什麼情況,還好他們沒有過多的參與,只是一群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