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早已都準備停當了,上次不都已經準備過一次了麼?”啟世安說著伸出手在韓落西的肚子上摩挲了一下“帶著兒子去成親,甚好甚好!”
兩人終究不再說孟津的事情,彷彿從未有過這事一般。
三日後,聽說孟津被斬首了,從始至終,他都未曾提過大啟太子,只是說這是他一人所為,而且不斷地用汙言穢語說著寧萱雨,他直到上了刑場,還在說寧萱雨的身體如何光滑,可惜就是個不下蛋的雞。
百姓平日早已看不慣寧萱雨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只是不敢言語,現在一個山匪竟然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她如此不堪入耳的話,眾百姓竟然感覺甚是受用,有人甚是還嚷著“多說點,沒聽夠之類的話!”
孟津被斬首了,啟世安已經得知了訊息,他面無表情,什麼都沒有說,他不想將這件事告訴更多的人,包括韓落西。
他不想這件如此陰暗的事讓自己的兒子聽到。
啟世安這日封了一千兩黃金,派人去交給空山寺住持靜修。
靜修接到了這麼許多黃金也只是默默收好,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回到自己的禪房,將房門關好,他方才開始打坐,許久他方才嘆氣道“津兒,雖然你不是我的兒子,卻一直把我當爹這許多年,你一路走好!為父親親自為你念經超度!”靜修喃喃自語道。
三日後,大啟以壽麻助大啟剿滅山匪有功為由,將壽麻二皇子寧萱齊用一頂小轎子送回了壽麻皇宮。
進得宮來,見到寧成,兩人抱頭痛哭,寧成已經虛弱地不成樣子了,身上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
當日,寧成就頒旨,封寧萱齊為壽麻太子。
又過了幾日,壽麻皇帝寧成薨,寧萱齊則登基,做了壽麻皇帝。
寧萱齊登基的兩日後,韓落西和啟世安大婚,這場婚事,辦的甚是熱鬧非凡,除了壽麻,其他幾國所有的太子公主都來了。
互人虞城揚和東方羽未來,只派了一個使臣過來送了賀禮。
韓落西看著互人送了的禮物,甚是有些失望“阿揚真的不想再見我麼?”
啟世安道“他現在是一國之君,如何能來,他們互人的太子還不會走路,如何能來?”
韓落西聽了恍然大悟道“的確如此,阿揚現在都已經是國君了,也對啊!”
她頓時又喜笑顏開,她乖乖地坐在新房中,蓋著蓋頭,等著啟世安招待完眾賓客回來一起洞房。
啟世安回到新房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喝得醉醺醺的,季吾和雲巢扶著他回了屋,啟世安將他們二人轟出去道“你們快走,莫要吵著我兒子!”
看他們二人走遠,啟世安將房門關好,他看了看端坐在床上的韓落西大叫道“落西,你終於是本太子的人了,想跑也跑不了了!”
說著就去掀開蓋頭,韓落西皺著眉頭捂住鼻子叫道“太子殿下滿身酒味,你兒子會受不了的,你快將你的衣服脫掉。”
“不成!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啟世安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