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戰俘,被大啟關在牢中。”寧萱雨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將哥哥救回來!”
“你如何救!”寧成說話甚是有氣無力,他癱在寶座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寧萱雨問道。
“我帶虎撲軍去救三哥。”寧萱雨道。
這時御醫過來,開始給寧成號脈,寧成微闔雙目,呼吸急促“你莫要再胡來!”
御醫耗完脈對寧萱雨道“公主殿下,陛下這是氣血攻心,無礙,他的血噴出來反而使得他氣血通暢了,無礙,陛下再喝幾天臣開的湯藥,就好了。”
“嗯!”寧萱雨哼了一聲,她扶著寧成站起身,示意兩個侍衛扶著他去後殿休息。
寧萱雨從延壽殿出來,她甚是難受,沒想到三萬大軍竟然這樣就沒了,哥哥也成了俘虜,她簡直都要氣瘋了,她甚是想殺人。
寧萱雨出了皇宮策馬狂奔,她沒命的拿鞭子抽打著馬,她要快!要更快!再快點!
她要飛起來,不然她氣惱地簡直都要活不了了。
沃野是壽麻的都城,面積不是很大,卻很是繁華熱鬧,寧萱雨發瘋似地狂奔在沃野最熱鬧的街道上,很多行人看到快馬奔過來,都嚇得連忙躲避。
她的馬不管不顧,踢翻了很多做小買賣的攤子,還將一個躲閃不及的老人踢的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嚇得孩童不停地“哇哇!”大哭。
酒樓上的人聽說了,都跑出來趴在欄杆之上看熱鬧。
寧萱雨的瘋狂引起了一個正在靠窗位置喝酒的一個的注意,他就是虞城揚。
虞城揚一直也沒走遠,他感覺韓落西他們還在壽麻,所以一直都在周邊打著轉,他每日都會到這最繁華的酒樓過來喝酒,每日都坐在這個靠窗的位置,他目不轉睛的望著街道上,希望能看到那個他最想看到的身影。
他沒有去找東方離,也不想去找。
一則他不想見到她,再則他不想高戎再去攻打大啟,因為韓落西在大啟。
“阿離如若被大啟的人抓住了,一定無礙,找她做什麼,這樣豈不是很好?”虞城揚邊喝酒邊琢磨。
他長年被關在壽麻冷宮之中,所以並未有人認識他就是互人王子。
他可以放心大膽地喝酒,他知道他現在是高戎的準駙馬,即便有人認出他來,也無人敢動他。
他其實也並不擔心這個。
他看到那個囂張的女人在酒樓猛然勒住了韁繩,她仰頭看看,躍下馬來,她將韁繩交給酒保,徑直走了進去。
寧萱雨昂著頭揹著手走上樓梯,她到了樓上,店小二將她往雅間請,她看了看指著靠窗的位置道“我就坐那好了!”
“可是那有人!”小二看了看正在那喝酒的虞城揚很是為難道。
“你不認識我麼?”寧萱雨歪著頭問店小二道。
“哎呀,公主殿下,他是新來的,不懂事!您莫要和他一般見識!”這時老闆過來打圓場道。
“讓他起來,我就要做那裡!”寧萱雨沒理他,而是再次重複了一句。
虞城揚彷彿沒聽到一般,不緊不慢地拿著筷子夾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