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好吧。你們好好派著吧,我們走。”
裕王帶著那幾個大人,又去酒樓吃喝了。
“殿下,您也用不著和他一個下人計較。咱們呀,在這裡吃好的,喝好的。叫他們忙活去吧,你是皇上親自指派下來的人,到時候這些功勞還不都是您的。”張大人溜鬚拍馬。
“就是,叫他們衝鋒陷陣,您呀,就坐收漁利,這不是好事嗎?”陳大人也勸慰著裕王。
裕王聽了他們的話,覺得有道理,便也不再生氣,大口大口的吃著肉。
“殿下,臣倒是有一個好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陳大人眼珠子一轉又有了主意。
“有話就快點說。”
裕王喝了一口酒,不耐煩的催他。
“殿下,您看這幾天咱們治理時疫,百姓有飯吃,有藥吃,是不是該向皇上彙報彙報這個好訊息呢?”
陳大人的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他想看看裕王是個什麼態度。
裕王也不說話,嘴裡就是嚼著一塊肥肉,吧唧吧唧,也不嚥下去。
他想了好久,才說:“哎!這種事情,我怎麼能搶奪人家的功勞。不妥,不妥。”
裕王面上是拒絕了,回去以後提筆就向皇上寫信。
寫的那叫一個言辭懇切。
他寫的自己是怎麼怎麼親自為百姓,又是開粥鋪,又是自掏腰包買藥材。反正歷俢璟做過的好事,他是一字不落的寫進去了,不過這些事都跟歷俢璟沒關係。
但他撒了一個致命的謊言,他說時疫得到了控制。
皇上知道了那邊的情況有所控制,也是高興的不得了,一個勁地誇讚裕王能幹。
“看看,看看,你們一個個都說時疫治不了,治不了,裕王這才去了幾天,時疫就得到了控制。”
皇上那些奏章,一個勁地向大臣們誇耀自己的兒子能幹。
歷澈聽到了一臉的不高興,他怎麼會不知道裕王是個什麼樣的人,八成那些錢都被他吞了。
他還把歷俢璟的功勞攬到自己身上,真正的厚顏無恥。
他就是懷疑這個裕王中飽私囊,可現在他沒辦法,只能看著他春風得意。
可他心裡還是不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