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對自己的這個夫人也是十分珍愛,可惜那年他在外打仗,回來以後就聽說夫人已病故。
凌楚玉知道自己又引起了父親的傷心往事,趕緊開口。
“那父親父親,你覺得女兒跟孃親相比怎麼樣?
“你呀,長得自然是最像你孃親的,可是這個性子還是差遠了。”
凌川呵呵笑著,打趣著。
玉兒的性子是要比夫人活潑太多。
“啊!父親,你偏心,那你說那些表姐妹誰跟孃親最像呢?”
凌楚玉在前世早就聽父親說過,慕唸白最像當年的孃親。
所以,她今天才會故意提起孃親。
“嗯……這樣說,念兒雖然和你孃親是遠親,但她是最像你孃親的,她的性子溫和,是個不錯的女孩。”
凌楚玉聽父親這樣說,心裡暗自高興,看來要促成他倆的婚事,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父親,這麼好的姑娘做你兒媳婦,好不好啊!”
凌楚玉抱著凌川的脖子撒嬌。
凌川被她哄得是哈哈直笑。
卻不料,這些都被站在書房外面門口處的沉湘,偷看得清清楚楚,偷聽也是清清楚楚。
“胡說八道,人家念兒上京是來選夫婿的,你可不能損人名節。”
凌川義正言辭地告誡凌楚玉,叫她謹慎言論。
“不過,她要是嫁到哪家,也算是哪家的福氣,這個孩子我還是很中意的。”
凌楚玉得到了凌川對念兒的肯定,更加堅信這個事能成。
沉湘聽聞悄悄離開,身影隱去黑夜中。
此事沒過去多久。
“不好了,老爺!”
大清早的,凌川還未洗漱。
一個家丁站在門外,急匆匆的求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