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面,抽走許傾落的手甩到一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越界了。”
許傾落面色又紅又白,連忙跪下請罪。
“妾身知罪,這就走。”
不等厲修璟下逐客令,她拾起食盒趕緊退了出去,生怕再招惹到他厭煩。
許傾落剛出來,就看到殿下把守門的奴僕叫進去。
“以後側妃要來書房,不必讓她進來。”
她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幸好身邊的心兒給扶住了。
“側妃沒事吧。”
許傾落搖了搖頭,眼淚在眼眶打轉,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等走遠了些,心兒憤憤不平的替側妃抱怨著。
“側妃入府一年,殿下天天守著水靈靈的你,居然連碰都不碰,莫不是……那方面有什麼毛病?”
許傾落立刻訓斥。
“怎能隨意在背後議論殿下!”
心兒知自己說錯話了,垂首噤聲。
許傾落手裡捏著的帕子都發皺了,苦笑的搖搖頭。
在離王府過得日子,表面錦衣玉食,光鮮亮麗,不知被多少人傾羨和嫉妒,可辛酸苦楚又有誰人知呢。
凌將軍府
凌楚玉最近生活相對安逸了不少。
多虧得父親回了府,她那作天作地的沉湘小娘,上趕著伺候,暫時沒有閒工夫理會她。
至於凌瀟瀟?雖然同沉小娘是一丘之貉,但畢竟現在的她,手段還青澀發嫩了些,顯然不是活過兩世的凌楚玉對手。
前幾天還捧著歷澈要送給凌楚玉的丹青,來陰陽怪氣嘲諷。
“姐姐你看,定王殿下對你多上心,還拖我問你身體安呢。”
凌楚玉當著凌瀟瀟的面,將那副畫給燒了。
“還有點用處麼,至少能取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