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很牛麼?你敢開槍麼?”壯漢不僅不怕凌姍,反而將頭往槍口頂了一下,兩眼直愣愣地盯著凌姍,言語中更是挑畔叫道:“不要管她,你們該抓人抓人。”
“你還要襲警麼?”凌姍怒不可耐,一個擒拿手鎖住壯漢,腳跟往膝彎處狠狠地跺下,左手一送,壯漢整個人飛入了湖中。卻眼見人四五個青年已經圍住喬北,還不斷地拳打腳踢。
喬北想要反抗,但無奈戰鬥力實在太弱,臉上已然被兩個青年重拳砸中,腦袋嗡嗡作響。劉宇大急,叫喊著要搶到前面來,卻被喬北死死的拉住,藏在身後。
亢!
凌姍朝天開槍警告!一眾人猛地一怔,他們沒有想到凌姍真的敢開槍,都愣在原地。
“蹲下,手抱頭!”凌姍動作極快,過去一腳撂翻一個,沒幾下,就衝到喬北面前,拿槍指著靠得最近的一個青年怒喝:“你是想試一下警槍怎麼走火的麼?給我蹲下!”
一眾人慢慢的手抱頭蹲下來,目光卻看向剛從湖裡爬上來的壯漢。凌姍扭過頭去,槍指著壯漢怒叫:“叫你蹲下,沒聽到麼?”
“有本事你打死我!”壯漢一步一步走向凌姍,將腦袋重新靠在凌姍手槍上,繼續挑畔道:“刑警隊麼?我會去告狀的!你們刑警隊帶頭偷魚就有理了?”
“我叫你蹲下!”凌姍一腳將壯漢踢得跪了下來,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要真是漁政處的人,自己亮出警證,後更是撥出手槍,對方應該會停下來。而現在這壯漢不但不將自己手裡的手槍當一回事,還更是一再挑畔,難道,他們就是要找喬北的人?
這種想法一過凌姍的腦子,手銬就從腰間掏出,咔嚓一聲銬上了壯漢右手,自己抓著另一頭,一邊拖著壯漢,一邊往旁邊一個青年走過去。人還沒到,腳已經踹出,將那個青年的小腿踹的生疼生疼的直齜牙,重心一個不穩,整個人轟地一下往前趴下。
凌姍根本別管周邊幾個還在和喬北糾纏的一眾人,狠狠地一把扯過壯漢,將手銬的另一頭也銬上青年的右腳腕骨處,怕銬不穩,凌姍一腳踩在手銬上,往裡一壓,手銬卡環連進幾格,緊緊的勒在青年的裸骨上。
右手銬右腳,及時控制局面。這是凌姍在農家樂吃了大虧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亢!
凌姍再開一槍,一眾人就不敢再呆在原地,都一窩蜂四散開去。領頭的壯漢已然被控制住,自己小嘍囉,還能翻天了?
喬北一下輕鬆,只逮著那個將劉宇甩入水中青年,騎在身上,左右雙拳發狂似地暴揍,連揍邊叫道:“特麼不知道是小孩麼?你特麼欺負一個孩子,算個什麼東西?”
卻不料被青年一把翻身壓上,自己臉上捱了兩拳。直到凌姍過來,一腳將青年踢翻,喬北才重新解放出來。還待要上,被凌姍一把甩到一邊,身上T恤已被撕得破爛,臉上更是鼻青臉腫。
喬北卻沒心思顧及自己,只是蹲在劉宇面前,仔細檢查劉宇身上有沒有受傷,嘴裡不住地問道:“小宇,他們打到你哪沒?摔痛了沒?對不起,小北舅舅沒能保護好你。”
“小北舅舅,我沒事,你剛才好勇敢!”劉宇極為懂事,看著喬北臉上的傷又叫道:“你等著,我去車裡拿紙巾給你。”
“不用!”喬北剛叫,劉宇胖乎乎的身軀已然跑遠。
“你怎麼一打架就被人揍成這付慘狀?”凌姍看著已經成大花臉的喬北,不由得噗哧一笑,剛才的陰霾一掃而光,從自己兜裡掏出一包溼巾遞給喬北,這才給鄺文斌撥出電話。
劉宇喘著粗氣跑到凌姍開來的別克車旁,一拉車門,卻發現裡面貓著兩個人,一個正在主駕下面倒騰著什麼,一個見劉宇開車門,猛地躍出來,一把抓住劉宇往車裡拖。
“小北舅舅,有壞人……唔唔……”剛說出一句,嘴巴已經被人捂住,瞬間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