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朱明明大吼!他只能大吼,因為他發現除了對她怒吼之外,已然全無辦法。
許婧一臉平靜地說道:“送我回家,我跟你解釋。”
朱明明想要拒絕,但又實在想聽到許婧的解釋,更想從她口裡知道,那個真正的內鬼是誰,並且將他揪出來,以還自己清白。立在夜雨中,站了許久,朱明明終是重重的將車門關上,自己又繞到主駕,發動車子,直奔許婧家裡。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朱明明像是在發洩一般,瘋狂的踩著油門,車子在夜雨中急速地穿梭,連闖幾個紅燈,朱明明卻絲毫沒有減弱自己腳上踩油門的力氣。
許婧不由得有些害怕,情不自禁的伸手抓緊安全柄。
直到兩人都進了門,朱明明開腔問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你先去洗個澡吧,你一身都溼了。”許婧帶上門,伸手一指洗漱間,見朱明明沒動,自己去臥室裡拿了一條大浴巾扔在朱明明身上,溫和地笑道:“你要感冒了,怎麼弄?我可不想送你去醫院。”
朱明明一聲不吭,盯著許婧看了許久,抓著浴巾進了洗漱間。一身溼透,讓朱明明極不舒服。雖然自己心裡很急,但許婧讓自己進了屋,那就即來之,則安之,聽聽她要怎麼解釋。
洗到一半,門外許婧輕輕推門,身上已經換了一條黑色的吊帶睡衣,軟靠在洗漱間門口,肆無忌憚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朱明明,眼角還帶有一縷嫵媚。
傻子也知道許婧什麼意思,更何況還在憤怒中的朱明明?一把拉過許婧,直接吻了上去,兩隻手像是要報復一樣瘋狂地撕扯、蹂躪……
“回房間……”許婧似乎不勝嬌羞。
……
廣漢樓。
喬北怒氣未消,坐在包廂裡一言不發,菸灰缸裡已然堆滿了菸頭。
畢勝不明就裡,扭頭望向林嶽,卻見林嶽搖頭,示意不必再問,只得打住。
狠狠地將煙捻滅在菸灰缸裡,喬北拿出電話撥給劉豔琴:“琴姐,咱們要換一個方案。”
“我已經重新捋了一個方案,小北,蔬菜節已經定為文化節,目前來講,宣傳部那邊肯定是不能更改的了。那麼,我們就按照這個宣傳部的思路,添減一些專案,補救一下。”劉豔琴思路仍然十分的清晰。
“這是肯定的,但要快,而且要保密!明天你讓孟瑤陪著你去找一下盧叔,重點聽聽盧叔的意見。蔬菜節也好,文化節也罷,擴大我們的影響這不能辦,主辦方必須是我們,這也不能變!”盛怒中的喬北腦子有些空白,只能想到這些。
“好……小北,你沒喝酒吧?”劉豔琴言語中有些擔心。
喬北苦笑一聲:“我沒那麼經不起折騰,琴姐,文化節那頭的事,就全交給你了,我要去忙點別的事情,可能會顧不上你這邊。”
“小北,在商言商……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喬北心裡有些欣慰,畢竟,還有琴姐在。
掛了劉豔琴的電話,喬北又轉向林嶽和畢勝,低聲和他們交代了一番,馮九斤正推門進來,見三人鬼鬼祟祟的樣子,笑道:“在密謀什麼呢?”
“泡妞!”三人異口同聲。
“艹……”馮九斤腦子瞬間凌亂。
喬北笑而不語,轉向畢勝叫道:“勝哥,你一個人可以吧?”
“必勝!”畢勝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