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件事……”喬北斜了一眼凌姍和兩個武警戰士,見他們都盯向前方,根本沒人看向自己,嘴角一勾,衝盧偉偉笑道:“我這馬上就要進去了,兄弟,給我一個你認為最熱情的擁抱吧……”
“靠,老子只抱瑤瑤……”盧偉偉抗議。
凌姍扭頭掃一眼,身上一陣惡寒,搖搖頭嫌棄地罵道:“賤人,就是賤得令人髮指~”
喬北卻沒有理會凌姍的譏罵,兩眼衝盧偉偉使眼色,嘴裡罵道:“小爺這就要慷慨赴義了,你難道連一個擁抱都不肯給我?特麼枉小爺冒天下之大不諱,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
說完,喬北拼命的和盧偉偉嚕嘴示意。
盧偉偉不明就裡一頭霧水,但還是伸開雙臂和喬北擁抱。兩人一靠近,喬北就在盧偉偉耳邊低聲叫道:“我衣兜裡有東西,藏好,快……”
盧偉偉瞬間通透,擋著前面可能看過來的視錢,伸手在喬北衣兜裡把那份檔案抽出來塞進自己貼身內衣,下面直插內褲裡……
“偉偉啊,此去一別,當何日再見……”喬北一臉悲愴,趴在盧偉偉肩上乾嚎一陣,又俯耳低語:“除了你,誰也不能說,包括孟瑤……”
盧偉偉臉上微怔,喬北大為皺眉,乾哭道:“偉偉啊,我倆的基情,雖然偉大而光明,但你的心是屬於我的,肉體是屬於孟波波的,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省得孟波波一時醋性大發,到時對你嚴刑拷打,皮鞭滴蠟無所不用其極,這讓小爺我如何捨得……”
“記住,只能你一個人知道!”喬北又咬牙切齒低聲耳語,隨後又是一陣大哭,盧偉偉反應過來,兩人抱著潑天哭嚎,但卻沒有流下一滴淚水,盧偉偉的眼中還泛著一絲被喬北浮誇的演技挑逗的無法壓抑的笑意。
“偉偉啊,你一定要幸福。從此,切了我倆偉大的基情之念,一心對孟波波吧,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畢竟,我以前經常禍害你……”喬北乾嚎的旁若無人。
盧偉偉一陣惡寒,卻咬牙忍住,也嚎道:“小北,你在裡面一定要少擼一些,小心惹毛了那幫憋出內傷的囚犯……”
“滾……”喬北一把推開盧偉偉,怒罵道:“小爺從來不擼!身邊大把美女送上床,脫光了衣服各種撩騷,誘惑的不要不要的,不收還狂揍一頓,小爺需要嗎?”
“不需要嗎?”盧偉偉衝凌姍嚕嚕嘴。
“不需要……寧擼不從!”喬北猛地搖頭,誰都可以,唯獨這死條子不行!別說享受靈肉合一水火交融,特麼一天能找一百種理由胖揍自己一萬次,絕對不需要!
盧偉偉瞪大了眼睛再次詢問,喬北堅定的搖頭,盧偉偉無奈,只得乾嚎道:“小北,那你輕些擼,身子骨要緊……”
“沒關係,擼掉三寸,還有一尺八……”喬北一臉悲壯之色。
……
“嚎什麼嚎?上岸了!”凌姍一聲呵斥,打斷兩人十分噁心的激情表演,一把拎過喬北的後衣領,將喬北拖往岸上。
看著岸上一眾武警,和鄺文斌等人,喬北一時感慨萬分,加之陳倉已渡,檔案秘密轉移成功,心情大好,清了清嗓子,用嘶啞的京腔唱出:“將身兒來至在大街口,尊一聲過往賓朋聽從頭,一不是響馬並賊寇,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好!”盧偉偉大聲叫好,相當棒場。
“什麼亂七八糟的!”凌姍也忍不住笑罵一聲,隨即將喬北往前推搡著:“就你還響馬匪寇?充其量算一個小毛賊!”
“不,我不是小賊!”喬北仰首挺胸,嘶啞悲愴的唱腔再次響起:“楊林與我來爭啊鬥,因此上發配到登州,捨不得太爺的恩情厚,捨不得衙役們眾班頭,實難捨,街坊四鄰與我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