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再去和琴姐聊聊,不定琴姐能認識幾個大款,勾搭一下,弄出一點資金?
喬北一念至此,嘴角一勾,心情立馬又舒暢了,哼著跑調的歌謠一路瘋到財務部,人未到,聲先進門:“哈嘍啊琴姐,你今天有沒有想我啊?”
“想啊!想著你喬大地主怎麼拿出資金,把這個季度各個分店的租金給交了。”劉豔琴頭也沒抬,對著一大堆票據直皺眉。
“啊?這麼快就一個季度了?小爺錢還沒有賺到呢,憑什麼給他們交租?先欠著!”喬北頭皮有些發炸,自己正四處籌錢,這廂劉豔琴又給自己擺出了一道難題。
“過了日子不交,是要有違約金的。”劉豔琴一聲提醒,讓喬北更是頭痛,上次京鼎納稅,一次性的鉅額罰款差點沒讓喬北氣得吐血。
“唉……還是人家有房一族賺得狠啊!坐在家裡就把錢給賺了,咱們還得乖乖地送上門去,不要還不行!”喬北長嘆一聲,拉凳子坐在劉豔琴旁邊,出言問道:“大概有多少?”
“一百萬左右吧。”劉豔琴輕描淡寫。
“這麼多?”喬北腦袋裡嗡嗡作響。
“一個分店月租平均在兩萬多,一個季度七萬多,十幾個分店,不得一百萬往上麼?”劉豔琴停下手裡的工作,正視喬北,掰著指頭給喬北算帳。
喬北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搖頭叫道:“琴姐,你務必想一下,你身邊有沒有富婆,給我介紹幾個,我這就送上門去被包養,無論什麼姿勢,不管什麼要求,哪怕鞭抽、蠟滴、火燒、水浸等各種虐待,我也欣然接受,只求換來票票交租,不問富婆姿色美醜、手段是否毒辣……”
“你這貨色賣得出去麼?”旁邊的孟瑤聽得大樂。
“怎麼賣不出去了?小北爺我守身如玉十八年,妥妥的童子功,兼之修練的一手犀利的降妖術,這隻要一走出去,行價那是嗖嗖的往上升!你懂什麼?”喬北白了孟瑤一眼,又轉向樂得合不攏嘴的劉豔琴叫道:“琴姐,你就當普渡眾生。”
“呵呵~喬大地主,別胡扯了!帳上的資金交這一季度的租金還沒有問題,但租金一交,再除去備貨的資金,帳上就要捉襟見肘了,你要加緊時間想辦法。”劉豔琴臉色有些疲倦。
“琴姐,你還是把我賣了吧!”喬北也是有苦難言。本來還想讓劉豔琴幫著介紹幾個富婆大款什麼的,一到財務部就聽到劉豔琴各種訴苦,心裡打的主意早已不復存在。
這個時候要提出借錢,無疑是不合時宜。
可沒錢魏總就不收自己為徒,不擔保不說,投資的事兒也流產,大王鎮的菜農堅持不了多久,新城和京鼎根本扛不下去。
“唉……”喬北一聲長嘆。
“怎麼了?”劉豔琴斜了一眼喬北,見到他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禁莞爾,安慰道:“幾個分店的蔬菜銷售還可以維持這個月的運轉,小北,你不用太擔心。”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喬北掃過財務部兩人,兩手拽住劉豔琴的胳膊,直往外拉。
“又要幹嘛?我這幹活呢!”劉豔琴被喬北一路拉到經理室的沙發上坐下。
喬北轉身將門鎖上,臉上洋溢著賤笑,看得劉豔琴一肚子疑惑,出言問道:“喬地主,你又想打什麼主意?我上次已經告訴過你……”
“就是上次那個事兒!”喬北立馬接茬,自己本來還醞釀著怎麼開口,劉豔琴倒自己先提起這事情,那就更好不過了。
“上次我不是告訴怎麼弄了麼?”劉豔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