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看,我戮穿了你的陰謀,你終於惱羞成怒了!”喬北也跟著站起來叫道:“你想都別想!現在我有了靜靜,我還能給你我的肉體麼?我還能墜入你的陰謀之中麼?你個死條子,為了一己之慾,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你……你死去!”凌姍怒極,抓了桌上的資料夾砸向喬北,尚不解恨,猶自抓了筆筒、盆花……不斷的往四處躲閃的喬北身上砸過去:“你死!你現在就去死!我再也不管你了,你縱是被人打成了篩子,我也再不管你了!”
“你看……還說自己不是惱羞成怒……”
“賤人!”凌姍的確是惱怒了,繞過辦公桌,追了躲閃的喬北一圈,幾步衝過去,逮著正要奪門外逃的喬北,一個側摔,將喬北扔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啊……疼……這特麼我辦公室……啊……瘋子……死條子,我特麼跟你拼了……啊……放開我……唔……啊……”
大廳裡的朱明明搖頭長嘆:“唉!人間慘劇,喬地主這回休也……”
林嶽要進門護駕,被朱明明攔住:“嶽嶽,這個時候,千萬別進去,姍爺不收拾爽了,不會罷手……你聽我的,家庭倫理暴力案件,外人插不上手……”
林嶽想想,也沒再進去,在京鼎,在醫院,他都看見兩人各種嬉笑怒罵、打鬧擠兌。
五分鐘後,凌姍一個人出來,一臉煞氣,跟撞破了老公和小三偷情的悍婦剛剛和小三撕逼勝利的神態一模一樣。
林嶽和朱明明趕緊進去,就發現喬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中自帶一抹悽切悲涼……
“小北……”
“喬地主……”
喬北喃道:“……你們別動我……讓我安靜一下,我想靜靜……”
朱明明連忙勸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姍爺和郝靜相比,是暴戾了一些,喬地主,你咬咬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
半個小時後。
喬北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長吁短嘆,身邊朱明明不斷地勸慰道:“喬地主,據我觀察和猜測,姍爺這是因為沒能奪到你的初吻,以致惱羞成怒,要不你豁出去,把第一次獻了給她,也讓她心裡稍作寬慰,這樣,以後她就不會再對你使用家庭暴力了……”
“滾!小爺身體上的每一根毛細血管,每一個細菌……都是屬於靜靜一個人的,別人休想奪走!……噝……這死條子,武藝又精湛不少,小爺居然再也抓不到她的大白兔了……”
“喬地主,你就從了吧!我看你要再經受幾次這樣的折磨和*,你哪天一個想不開,說不定自行了斷,以後我們組織就沒有頭目,這傳銷組織該散了……”朱明明又勸。
林嶽呵呵一笑:“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北,別聽明明胡扯,我剛才幫你檢查了一下,都是皮肉之傷,不礙事的。”
“嶽,我傷的不是皮肉,是靈魂!靈魂……你懂麼……唉,你也不懂,別吵我,讓我躺會……疼……”
喬北閉上眼睛,腦子裡郝靜的笑臉瞬間跳出來,正巧笑兮兮地看著自己,笑得跟一朵花一樣。
靜靜,還是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