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姍將喬北送回了家,又打電話叫他們過來,這才離開。
她歸隊了,刑警隊需要她。
她也需要掌握段風所有的動態,她要找到段風,她要阻止段風,她要將所有的一切危險都扼殺在萌芽。
郝靜走了,喬北傷心了。
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她沒有失過戀,她也不明白,人為什麼會如此傷心,傷心到失魂落魄,傷心到似乎全世界都已經離他遠去。
她只能做自己能做的。
找到段風,再,抓住他!
或者,幹掉他!
……
“小北,咱們先吃飯,你說,我聽著,好不好?”盧偉偉將喬北從床上拉起來,一鬆手,喬北又倒在床上。
“喬地主,世上的姑娘多著呢,起來,我們談談馬寡婦……”朱明明剛一開口,就被孟瑤狠狠的瞪了一眼,乖乖的閉上了嘴。
林嶽沒有勸,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喬北。
愛情,他也不懂。
盧偉偉拉了幾次,喬北都沒有反應。
盧偉偉怒了,再一次拉起喬北,吼道:“醒醒!小北,你醒醒!走,我們去喝酒去!喝醉了,就什麼狗屁糟糕事都不想了,好不好?”
“呵呵……喝酒?喝酒好……”喬北麻木地任由盧偉偉拉著,臉上一股畸形的傻笑:“就特麼喝酒,喝醉了,就什麼也不想了!”
孟瑤沒有阻止,她一直安靜地在一旁看著喬北,心裡深深的被觸動了。
這還是那個整天嬉皮笑臉的喬北嗎?
這還是那個整天各種死乞白賴的喬北嗎?
喬北,他是真愛了?
愛的痴迷,愛的投入,愛的忘乎所以。
然而,這份愛,是如此的短暫,短暫到讓喬北剛剛立在山腳仰望著珠穆琅瑪峰的峰尖,卻又一下被捲入太平洋深深的海底。
……
火玫瑰,包廂內,喬北恢復了元神,和盧偉偉連吹了幾瓶啤酒,抓著一個麥怒吼:“我愛的人她已經飛走了,愛我的人,她還沒有來到,這隻愛情鳥,已經飛走了……”
這首歌,他唱了二十幾遍。
單曲迴圈。
又一曲吼完,喬北抓著酒瓶,衝眾人叫道:“來,再吹一瓶!”
說完,一仰脖子,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小爺的酒量真特麼好,好得都特麼喝不醉!
將手裡酒瓶隨手一扔,喬北又抓著麥唱:“樹上停著一隻,一隻什麼鳥,呼呼呼,如今變得靜悄悄……因為我愛的人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