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呂洞賓!”
“對,狗掐的!”
“賤人……”
“死條子……”
“你再叫一個?”
“就不叫……”
……
“哎,死條子,你穿這裙子真的蠻誘惑的,下次你再穿一回,咱們在皎潔的月光裡談一下人生和理想,順便探索一下兩性生理結構……”
“賤人,你知道你賤得令人髮指麼!”
“滾!小爺一良民……”
……
兩人一路鬥著嘴回到刑警隊,路上開車的歐陽凱一聲沒吭,只是偶爾從後視鏡裡掃一眼後座上的兩個人,眼光當中透出一抹複雜的神態。
正挖空心思爭取鬥出新意的喬北和凌姍渾然不覺。
……
錄過口供,凌姍送喬北出門,喬北眼珠子一轉,賤笑道:“死條子,商量一個事唄?”
“說,姑娘今天心情好!”
“你看,我也幫你抓住了整整兩個江洋大盜,為了錄口供,連身上的傷都沒顧上去看,你看是不是……”喬北死賤死賤的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搓著衝凌姍暗示。
“要不是你胡攪蠻纏,任務很順利就結束了,嫌犯哪會中途溜走?再說了,配合警察辦案,不是義務麼?”凌姍壞笑道。
“就知道你們條子靠不住!要不這樣,你把我借你那兩千塊錢免了,這總可以吧?”
“不行!少一分錢都不行!”
“死條子,你怎麼死摳死摳的?”喬北憤怒了。
“賤人,你問問自己被狗啃得稀巴爛的良心!你開口要錢,我有說過一個不字麼?身上沒錢,不是問別人借了給你麼?甚至連你借錢去泡妞我都沒問過麼?”
凌姍瞪著喬北,一句快過一句地追問。
這讓喬北沒了脾氣,事實如此,只得退而求其次,賤笑道:“要不,肉償吧?我價位挺高的,兩千算打折了。”
凌姍微微一笑,盯著喬北道:“你不是有女記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