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人家一天來鬧一次,自己的檔口幾天就黃了。
找那個死條子?
找鄺文斌?
喬北馬上搖頭,這點破事,莫說人家不管,就是想管,怎麼管?要管,任叔就能管,可就像任叔說的那樣,我管得了你一時,能管你一世麼?
是啊,任叔總不可能每天派一個民警在自己檔口守著,這不扯淡麼?
啊!煩死人……
嚎了一句,喬北又強迫自己趕緊的想法子。
到底應該怎麼辦?
要想一個辦法,即能讓對方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一下,私下調解,醫藥費各自互理,從此互不相干,劉浪最多也關十天半個月的了。
而且,還必須能讓對方滿意,一勞永固,讓對方再也不來找自己的麻煩。
怎麼辦?
任叔?
任叔為什麼要問我孟瑤的事?
難道孟瑤和任叔有什麼關係?不可能!任叔雖然會允許自己吹牛B,但絕不會和孟瑤有什麼關係。
難道?孟瑤背後的關係?
孟瑤的叔叔?
原來如此……
對付惡人,就得讓比他更惡的人去!
只要自己在中間剎住火,前面想著的結果,是可以達到的。
喬北瞬間通透!
一想通,喬北急忙起身衝出,一開門,著急忙慌中,差點和任志國撞了一個滿懷。
“幹嘛呢?著火了?”任志國一邊問道,一邊回到桌前。
“任叔,還是你壞啊!”喬北轉身又一屁股坐下,衝任志國一臉賤笑。
任志國笑罵道:“我特麼怎麼又壞了?老子給你抹這事,都忙一兩個小時了,你小兔崽子水都沒給我倒一口,還倒打一鈀!”
“得令!”喬北馬上搶了任志國的水杯,到飲水機裡倒了滿滿一杯開水,雙手送到任志國面前,咧著嘴笑道:“任叔,您老慢用著,小心燙糊了舌頭……”
“呵呵……想明白了?”任志國接過水杯,抿了一口。
“有任叔的點撥,我必須通透啊!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周身上下的才氣又呲呲地往外冒……”
“說說看。”任志國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