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SIR!”
劉浪和盧偉偉兩人一下扔掉了手裡的涮子和抹布,歡呼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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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檔口和劉建軍說了,劉建軍將那個蔬菜檔口的朋友約出來,又約了幾個相關的朋友,晚上六點半,準點到了市場旁邊一家叫聚豐樓的飯店。
眾人尚未落座,劉建軍衝喬北一一介紹:“小北,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白躍進,你認識,人家這個檔口可算是白給你,今兒你得陪人家喝足了。”
“必須的,進哥,您上坐。”喬北叫道。
“這是汪東生,市場管理處的人,咱們指著人家吃飯呢。”
“生哥,咱以後就靠您咧!”
“秦建光,賣魚的,和我十幾年的交情了!”
“哎喲,光哥,都說吃魚的孩子更聰明,趕明我得每天上你那兒吸點魚腥味!營養營養……”
“馬大富,早市最大的水果老闆。”
“富哥,以後您必須帶著我,我這都窮十八年了……”
“小北,偉偉,這個小浪,我弟,你們都認識。”劉建軍介紹完,一一落座,白躍進坐了正對門的首席,幾個劉建軍叫來的朋友靠著坐了,小北腳下一踢盧偉偉,盧偉偉會意,靠著白躍進坐了。
接著是劉浪,喬北自己坐在背靠門的位置,和劉建軍挨著。
“幾位哥,今天能來,小北心裡像臘月天裡燒著的爐子一樣,暖暖的!咱也不懂啥規矩,我先幹了三個,幾位哥你們隨意。”
酒菜剛上,喬北帶頭先敬了三杯白酒,雖是小盞,肚子裡卻也霎時火辣辣的。
“特麼喝酒哪有這樣喝的?”劉建軍衝著喬北罵了一句,衝幾個朋友叫道:“小屁孩,還沒長開,盡特麼灌了~”
“軍,你還真別說,我就喜歡小北這性子,直,心裡還想著哥哥我,沒枉我把檔口扔給他。小北,座上的都是軍的老兄弟,軍把你當弟兒看,那就是我們的弟兒,以後,檔口上有啥不通的事兒,你吱聲,哥絕不藏著掖著!”
白躍進說完,也一口拼了三個。
“進哥,就指著您這句話呢!”盧偉偉立馬敬上了。
不到半個小時,白酒就幹了兩瓶。喬北喝了那三杯之後,就沒再沾酒,只是在門口接菜上菜,倒酒扯淡。
劉浪和盧偉偉兩人基本每人已灌下半斤白酒。
其他幾個人剛開始還矜持著,這一喝開了,又是熟悉的老兄弟,酒來杯幹,又清空了兩瓶白酒, 場面頓時熱起來了。
汪東生強拉著和劉建軍換了一個位子,坐在喬北邊上,一隻手搭在喬北肩上叫道:“小北,以後有事,你說話,哥別的能耐沒有,市場這塊,還沒有哥哥搞不定的。”
“生哥,你這話說得我心裡像通了電流一樣,瞬間通暢了!來,生哥,為這話,我必須敬你一個!”喬北聞著汪東生一嘴的大蒜味,差點沒把自己給薰了過去,卻仍然擠著笑臉應道。
“小北,杯端的明白,哥哥喝了!”汪東生拉著喬北閒扯著,不知不覺兩人連喝了五六杯,喬北已經感覺腦袋有些沉了,臉上紅的似乎要滴血。
以前喬北充其量喝一兩瓶啤酒,還不是經常喝,加上身體還沒完全好利索,這酒精一下充沛在血液裡面,喬北只感覺到周身上下的毛細血管裡都要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