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家,更不敢往城區走,他知道孟廣漢肯定找人圈他。
在橋洞藏了三天,偷了附近一戶農家的衣服,給自己換了。在國道上攔了一輛貨車,塞給司機五十塊錢,司機這才答應載他。
看著從車窗旁邊滑過的田野樹影,徐洋暗暗發誓,這一次出去,不混夠錢,絕不回到這個鬼地方。
喬北家。
劉浪在喬北家廝混了三天,終於和喬北兩人把喬北家冰箱搜刮的乾乾淨淨,連幾個月前的果醬都幹光了。
“起來!”喬北拉了一把劉浪。
“幹嘛?這麼早……”劉浪上了一個通宵的網,連衣服都沒脫,趴在喬北的床上。
“賺錢去啊!家裡特麼都被你搜刮盡了,還不要出去賺點錢回來啊?”
“小北,人生和理想是要有的,但不必趁早……”劉浪迷迷糊糊,嘴裡嘟囔著。
“艹……”喬北四處尋摸著,看見電腦桌上的打火機,一把掃過來,一手按了劉浪的一隻腳,另一隻手將打火機靠在劉浪的腳心。
咔!
喬北愉悅地按下了打火機的點火開關。
“啊……”
劉浪從床上崩起來,兩隻手抱著被灼痛的腳,衝在一旁咧嘴大樂的喬北怒道:“特麼不疼啊!”
“有痛感,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那誰說過:‘男人,必須對自己狠一點,如果做不到,就讓自己最好的兄弟來做……’”
喬北解釋的一本正經。
“特麼我覺得,我也必須對你狠一下……”
劉浪猛地向喬北撲過來,喬北早防著,一溜煙跑到廚房,拎出菜刀,對坐在床邊的劉浪*叫道:“咱大大說過,改革,必須要有壯士斷腕的勇氣,來,你小北爺給你一點點勇氣……”
“艹……這特麼我昨天剛磨過的……”劉浪嚇的連退幾步。
“起不起來?”喬北橫刀立馬。
“起!”劉浪立馬蔫了:“特麼要論狠,就你特麼狠的不是人!”
“你小北爺,是走尋常路的人麼?”喬北傲然一笑。
“不是,你特麼的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