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踢我椅子,然後開始罵我,我朋友才動手打的你,對麼?”
“對,那兩個人都打了。”
“自始至終,我沒對你動手吧?”
“沒有!”徐洋聽得喬北承認其他兩人動手了,順勢就接了茬。
“任叔,你看,這就先破一案了。”
喬北扭頭衝任志國說了一句,任志國心裡已經有數了。喬北又對徐洋說道:“你罵我,我朋友于是乎……就拿腳踢你了,對吧?”
“對!”徐洋想了想,應道。
“我怎麼就想不明白,這踢兩腳,能踢得你腿上血哧呼啦麼?你要覺得行,你現在踢一個,你要現在踢出一個血印兒來,我這就給你賠錢。”
喬北這才露出狐狸尾巴。
“你們回頭又叫人堵我來著,在馬家衚衕裡,我和我幾個同學都被紮了。”徐洋死咬著不放。
“在馬家衚衕,你見著我麼?見著我兩朋友麼?”喬北反問。
“就是你們叫的人,我沒得罪誰,也沒惹誰,就在網咖挨你們打來著,不是你們,是誰?”徐洋心裡已經開始著慌了。
“你腦子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落在糞坑裡了?”
喬北衝徐洋笑道:“我那兩朋友在網咖都已經收拾你一頓了,還用得上叫人扎你幾個窟隆麼?我也不心理變態,我用麼?哥們,趕緊的用你那無知的眼神告訴我身邊這位即偉大又無比英明的警官,我用麼?”
“你……”
徐洋的確沒有看見喬北三人在馬家衚衕,但嘴裡仍然沒鬆口,叫道:“我不管,就是你們打得我,就是你們叫人扎得我,我沒錢治傷,我就死盧偉偉家門口去。”
“哎呀我去!”
喬北對徐洋這一招滾刀肉也是頭痛,衝身邊的任志國叫道:“任叔,你儘管用你這兒的嚴刑對這小B逼供一下下,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小北!”
喬北剛剛佔了上風,本來這事兒可以甩開,劉浪和盧偉偉兩人充其量也就是踢兩腳的事,這突然又轉成兩人的口水戰,任志國不由得喝了喬北一聲。
“那什麼……我就跟您開個玩笑,我知道您是一位正直無私的警察,老街人民都知道……”
喬北馬上秒懂了任志國的呵斥,又轉向徐洋道:“這樣,我倆朋友踢了你幾腳,按理說,是我們不對,我這先向你道個歉。”
“賠錢!你們扎我了,我沒錢治傷,治不好傷,我也不活了。”徐洋死咬不放。
“對,我也認為必須得賠錢!踢你兩腳,去抹個紅藥水什麼的,一百塊錢夠了吧?”
喬北外套衣服裡還帶著醫院給退的醫藥費,當即從外套兜裡抽出一百塊錢,非常大方地叫道:“那什麼,你不用找了……”
“我這腿被紮了,怎麼算?我同學都被紮了,怎麼算?我現在腦袋還疼著,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