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喬北毫不示弱,衝凌姍連吐幾口,叫道:
“我這是擦破一點皮嗎?這是*……火箭炮炸傷的,你知道當時兩幫人手裡什麼武器嗎?什麼機關槍手槍一個勁地往我身上招呼,那一片槍林彈雨……也就小爺我身手矯健、反應敏捷,才得以全身而退……哦不,最後一個不防備被屑小偷襲,轟過來一個火箭炮,速度太快,我來不及使出上層武林絕學凌波微步……”
“該!”
凌姍當然知道喬北一嘴的口水泡泡,翻過一個白眼,懶得理他。
“你再說我一個試試!”喬北極其憤怒。
“該!活該!”凌姍補刀。
“哎!我跟你說,就你這樣的,我不看你是女流之輩,早暴揍你一頓了,也就小爺我憐香惜玉……”
“喲?還暴揍我?你行麼?是不是身上皮肉開始癢癢了?”
“我跟你說,我忍你好久了……那什麼……打人犯法,你造麼?你造麼?……”喬北看著凌姍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感覺不妙,隨即變了語氣。
“德性!”凌姍罵了一句。
“哎,我們還沒說清楚呢!死條子,你暴虐了我那麼多次,咱們是不是該談談了……”
……
凌姍根本不理會,這讓喬北很是壓抑。
是的,很壓抑!
因為悶在病房裡太無聊了,更鬱悶的是,病友還好死不死的是這個死條子。
更更鬱悶的是,死條子損起自己那是極盡所能,自己還打不過她……
刑警隊辦公室。
鄺文斌擰著眉毛,盯著牆上掛著的圖板中的一堆人名關係線路發呆。
“鄺隊,先填填肚子吧。”一個女警員拎著幾袋盒飯進來,放在桌上,衝鄺文斌招呼。
“哦,你們先吃。”鄺文斌頭也不回。
“鄺隊,還是先吃點吧。”歐陽凱遞過一盒飯給鄺文斌。
鄺文斌木然接過,立在原地呆了半天,突然扭過頭來問道:“歐陽,如果你是董四,你會怎麼做?”
“我?如果我是董四,這風聲鶴唳的,當然想辦法溜了。”歐陽凱扒了一口飯,應道。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