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歐陽凱敲著桌子打斷喬北:“交待問題!”
“你和她不一樣,我回答你的問題絕不含糊。”喬北乜了凌姍一眼,應道:“我剛不說我祭奠我的愛情和青春麼?那不得準備祭品麼?這麼一尋思,就準備去計生服務櫃買幾個TT……”
“你那是買嗎?”凌姍瞪眼。
“我怎麼不是買?我特麼投了4個硬幣,裡面一個TT都沒有出來,我冤不冤啊?”
“那你就撬了?”
“我哪有?我以為服務櫃裡面的鎖壞了,想著要維修一下……”
“你這是偷……”凌姍一陣惡寒:“好,服務櫃先不說,那你去搗鼓菸酒*店門口的攝像頭又是為什麼?”
“我沒有!我只是想要在我祭奠我那又一次暴斃腹中的愛情的火種的同時,留下一點青澀記憶的片段……”
“好好說話!”一旁的歐陽凱記錄不下去了。
“我都有問必答了,你們還讓我怎麼著啊?”喬北似乎感覺自己很是委屈。
“你搗鼓完攝像頭之後,為什麼又要去撬*店的門鎖?”
“我哪有?我就是要敲門叫醒*店裡面的人出來為我那愛情和青春作個見證……”
“不準再扯上你那狗屁的愛情和青春!就事說事!”凌姍毫不客氣地打斷喬北。
“說就說,這麼大火氣……肯定這月又不調了……”喬北暗自嘀咕一句,繼續說道:“敲半天沒人應,我就想裡面的人估計睡得比較沉,所以……我就想進去叫醒他們……”
“然後呢?”歐陽凱一邊作記錄,一邊問道。
“然後……然後……這母……這女條子就奔我衝過來……”
“那叫抓現形!”
凌姍的手又忍不住想去抓東西。
“什麼叫抓現形?我撬了嗎?我就問你,我撬鎖了嗎?”喬北瞟著自己身上的無數傷痕,心裡越想越恨。
“你想撬了!”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閉了~”凌姍和歐陽凱異口同聲。
“姍姍,我不是衝你。”歐陽凱連忙衝凌姍解釋一句,又問喬北:“然後呢?”
“然後……還什麼然後?大半夜的被人追當然跑嘍。”
“你聾啦?聽不見我叫‘站住’啊?”凌姍怒目而視:“我是警察,你是賊,我當然要抓你!”
“你還講不講道理?夜黑風高的,人正傷心欲絕呢,冷不丁一個長髮女鬼奔你衝過來,我就問你,換你不害怕啊?換你不扯命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