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時,慶國公夫人的語氣中有幾分無奈,顯然十分心疼自己的女兒,但是又想不出合適的辦法。
許清瑤抽泣幾聲,從身上拿出手帕在眼角輕輕擦了擦,“母親,女兒知道。”
說著,她深吸口氣,然後眨巴著眼睛說道:“女兒直到現如今的一切都沒辦法改變,但是……女兒實在看不過那個鄉野女子,這幾次進宮,那女人都是趾高氣昂,甚至不把女兒放在眼裡,女兒心裡苦呀。”
“你說什麼?”,聽到這話,慶國公夫人瞬間憤怒起來,“她竟然敢不把你放在眼裡?”
達到自己的目的,許清瑤嘴角略微向上揚了揚,然後用手帕擦拭眼角,“這幾次進宮,我都遇到了夜白的新王妃,可是那女人每次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甚至連話都不跟我說一句,大概是知道我以前和夜白的關係。可現如今我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已經對她造不成威脅了。”
“從前還未出嫁的時候,母親就對我說過,不要害怕任何人的挑釁,我們慶國公府是三朝元老,不要害怕任何人,可是在宮中時,我怕給國公府丟臉,也怕給王府丟臉,所以每次都只能隱忍著……”
“這些話我不敢對王爺說,所以只敢回來對母親說。母親,女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同母親訴訴苦。”,許清瑤說的聲淚俱下,好不可憐,像是被人欺負慘了一半。
中年女人眉頭收緊,面上全是憤怒表情,“好一個夜王妃,你放心,這件事情母親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聽到這話,許清瑤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然後可憐巴巴的點頭,“母親,女兒還好有你,不然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慶國公夫人伸手輕輕拍了拍許清瑤的後背,聲音溫柔,“不管什麼時候,母親都是你最強硬的背景,若是被誰欺負了,一定要回來告訴母親,知道嗎?”
“好。”
從國公府離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許清瑤得意洋洋的在花園中行駛,扭頭朝著自己身旁的陪嫁婢女看去,“經過今天這一事,母親竟然會收拾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以後還怎麼囂張。”
婢女連連點頭,“我們小姐可是整個京城裡除了公主之外,最尊貴的女子,像那種從鄉下來的女人。怎麼敢對小姐不尊敬,一定要讓她長長記性,以後她才知道應該怎麼做。”
“哼哼……”,許清瑤冷哼一聲,然後側頭說道:“我讓你準備的畫像準備的怎麼樣了?”
婢女連忙從身上拿出一個窄窄的紙片,上面畫的人正是沈墨染,然後雙手遞給了許清瑤,“小姐,你要這女人的畫像做什麼?多晦氣呀。”
“我自然有我的用處,你就不用管了。”,許清瑤緩慢出生,然後抬頭朝著不遠處看了一眼,“你確定今天許順安那個庶子會在府上出現?”
“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庶公子這幾日都在一個老先生那裡讀書,每天這個時候從外面回來,我們應該能夠遇見。”